春液包裹着邓瑛手指,慢慢地探入杨婉下身,温暖道壁轻轻得收缩着,杨婉地鼻腔中发出啜泣声音。
她太想哭。
贞宁十三年,深秋,人在大明,距她人生六百余年。
无家可归,在方冰冷桌面上,与个温柔人,做场残缺爱,没有TD带给她高潮,但却饱尝情欲酸楚与美好。
爱个人,便会爱他皮肤,他骨形,他站在面前穿单衣模样。哪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也不会觉得屈辱和卑微,因为那也是在救他。
指尖被杨婉下身春液沾湿,在他触碰到杨婉阴唇那瞬,杨婉身子忽然颤颤,但她还拽住邓瑛试图缩回去手。
“不要躲。握住它,拇指往上去点。”
这句话指引着邓瑛分开扬婉阴唇,在他摸到唇顶处之时,杨婉猛地绷紧身子,喉里倒吸大口气。
“邓瑛,捏住那个地方,轻点。”
她几乎带着哭腔在说这句话,身上细颤也逐渐变得明显起来,握着他手腕手指瞬间抠紧。
手指触碰到杨婉小腹,她因为裸漏太久,而微微有些发抖,但她皮肤是热,贯比邓瑛温暖。他逐渐摸到杨婉刑伤,疤痕微微地鼓起,温度比其他地方还要更烫些。
“还疼吗?”
“你伤还疼吗?”
“不疼。”
“你骗人,你要用那个伤惩罚自己辈子,”
手肘撑着桌面,朝后慢慢地躺下去。
“邓瑛,手给。”
邓瑛几乎是本能地朝后退步。
“邓瑛你听话,把手给。”
邓瑛低头看着自己手,多年与砖石打交道,他手上有很多陈年伤,这让他联想起自己下半身那个丑陋地方。
杨婉啊,你定要救他。
——
第二日,杨婉醒来时候,邓瑛已经走。
“揉它……”
股温暖春液流淌到邓瑛手掌。
杨婉用另外只手,掰开邓瑛食指,“往里去。”
“婉婉……”
“不怕邓瑛。”
“那是该受。”
“也是……”
杨婉声音哽咽,“那也是该受,邓瑛你知道吗,以前不敢抚摸你,但有这些伤以后,终于敢。”
她说着,伸出只手托起邓瑛下巴。
“哪怕身无寸缕,也依然会保护你,所以邓瑛别害怕,往下来。”
“婉婉,你为什愿意……要这样人。”
“不是要你,是想你能要,你也许不能明白,但……真是个无所有人,说得好听些,鄙夷张洛,揶揄杨伦,看不起蒋贤妃,甚至不齿君王。可事实上明白,是不配活着,除非你在。”
她说完,伸手拉起邓瑛手,“邓瑛,你放心不脱你亵衣,你可以衣冠完整地看着,你不是说你在面前是有罪之人吗?那你当手是镣铐,邓瑛牵着你,来。”
杨婉手是镣铐。
如此残酷句话,他却被温暖,顺从地将手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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