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等殿下回来再过问。你去倒茶吧。”
宋云轻见杨婉低头揉眉心,不禁拍拍她手背,笑道:“你个人照顾小殿下,还要顺带名不正言不顺地理着承乾宫事,也是真辛苦。想着,小殿下也真可怜。哎……这说,二殿下也可怜,自己身体弱,还摊上那个母妃。”
杨婉颔首应道:“也是。”
宋云轻叹口气,“才太平几日,又闹起来,你还好吧,这久事务也忙,你这里不比五所,不好冒然来看你,姜尚仪还有下面女使们都挺想你,你走以后,尚仪直在说,们这些人,有个算个,都不如你。”
杨婉笑声,“也挺想你们。”
正说着,合玉进来道:“多谢宋司赞帮们姑姑端水,您坐会儿,奴婢给您沏茶来。”
“合玉。”
杨婉从床上坐起来,她鞋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地面尘不染。
杨婉披着衣裳下床,把推开窗。
外面仍然是深秋大晴日,天高云淡,鸟影清晰,尘埃在清冷阳光里沉浮,杨婉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宋云轻端着水推门进来。
杨婉忙转身道:“怎是你啊。”
杨婉唤住她。
“殿下去上学吗?”
“去。”
“他昨晚睡得安稳吧。”
“嗯。安稳,不过……听他上学清蒙说,殿下出承乾门,面色就直不大好,问殿下呢……殿下也没说什。”
宋云轻放下水盆,“今日不当值,过来看看你。还有件事,们尚仪局都不太心安,也想问问你。”
“什。”
宋云轻道:“今日卯时,延禧宫蒋贤妃,去养心殿外脱簪跪席,他们都说是为昨晚跳河那个奴婢,你们这儿离护城河近,昨晚听到什吗?”
杨婉摇摇头,“昨儿殿下温书温得本来就晚,服侍他睡下以后,也就睡,你知道,承乾宫直都躲是非。你听来是什。”
宋轻云应道:“听说出事是贴身伺候贤妃庞公公,还能是什事啊,最先说是跳河,后来又说是跳粪池,外面猜他是受不蒋贤妃虐待,找地方自戕。闹闹腾腾地找晚上,结果人还没找着,想着也可怜,内侍虽然卑微,但也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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