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倒是被这问题问得顿下,眉眼出现些许迷茫,而后问道:“什两封遗诏?”
皇帝顿时惊愣住,眸光猛地跳到温梨笙身上,“你……”
温梨笙呆呆神色,而后冲他露出个笑容,颇是不好意思道:“皇上,你又不相信说那些话,只能找个你能接受理由啊。”
“可是你怎会……”
温梨笙打断他话,没让他说完:“不是说过很多次吗?这就是神迹啊。”
谢潇南从开始就留在城中,没有出去。
“朕并没有露出什破绽,你们是何时怀疑朕?”
“在沂关郡收网时候,偶然从诺楼国王子手中得到些东西,那些东西皆是出自先帝之手,上面还有国玺之印,也是那时才得知,先帝曾用北境七座城池交换那个秘术。”
“所以,你们得知活人棺事是朕所为,很早之前就开始谋划这些事?”
“若是你没有能力执掌国玺,自然有人能接替你位置。”
何以轮得到你们有说话份?”
“还当自己是皇帝呢?”谢潇南嗤笑声。
梁桓看看谢潇南,用龙袍袖子擦把嘴边涌出血,又往龙椅上坐坐,正正姿势,“至少朕现在还坐在这里,不是吗?”
他有看眼殿外,那刀剑相撞厮杀声仍然在继续,“外面事还没有结束,还剩些时间能聊两句。”
“想死得明明白白?”谢潇南抱起双臂,应允道:“可以。”
说话间她停停,觉得后面还需再加上句,“,就是天选之人。”
她重生回,知道大梁未来会遭遇何种动荡,知道谢潇
谢潇南字句地回答问题,显出极好耐心。
“朕想不明白,以谢家这般威望和势力,若是想造反夺位岂非轻而易举,何以这些年来都不曾动手?”梁桓道:“你们难道真没有生出此等野心吗?”
谢潇南道:“忠君忠国,为着这大梁安宁而战,是家祖训。”
梁桓问完这句话后,沉默许久,或许他始终想不明白,究竟为何谢家不能亲自推翻梁氏皇族自立王朝,也无法理解坚守祖训意义。
他垂着头坐很久,久到温梨笙都以为他直接问完这些问题结心愿,当场去世时,他才动动身,抬起头看向谢潇南,沙哑粗粝声音传来,“最后个问题,当年那两封遗诏只有朕和这狗奴才看过,当场就被烧毁,谢家又如何得知遗诏之中内容?”
“前几日你分明就是带着人出城赶往柳镇,朕人路盯梢,不会有错,你何以会突然出现在皇宫之中?”
谢潇南看眼扔在地上人皮假面,“领着兵出城之人根本就是。”
温梨笙下子想起沈嘉清。
沈嘉清确与谢潇南身高相仿,若是穿上样衣裳和装束,再戴上人皮假面,只需不说话便能达到以假乱真地步。
所以谢潇南当初说借用沈嘉清,本意并不是让他跟着起去剿匪,而是让他假扮成自己前往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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