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微讶,引他进来坐下。
“兄长去数月,可有烦事?”莫惊春笑着说道,为他倒茶水。
莫广生微蹙眉头,低声说道:“听说叛乱之时,你就在陛下身旁?”他听到这传闻,便急急赶回来。
莫惊春顿顿,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与他知。
莫广生沉吟半晌,“陛下……莫不是对莫家起猜忌?”
正始帝杀伐果断,压下切不满,决定严惩。
命三堂会审,拟定罪责。
莫惊春发现,尽管陛下确实强硬,却并未如许首辅所担心那般强横,即便是下牢狱大臣也都各有缘由,看不出私底下究竟陛下查多久。
仿佛正如那夜陛下坦白,他并非肆无忌惮,而是谋而后定。
而正巧今年翰林院提前结馆,庶吉士们依着成绩不同各有出路。朝野虽动荡,却并非不能承受。
浑身红通通,就没有哪处不湿漉漉,就像他直还在流泪眼,随着每次颤抖落下泪来。
越是想起昨夜莫惊春,公冶启便越是蠢蠢欲动。仿佛有着无穷无尽渴求灼烧着喉咙,干渴让他显得饥饿难耐,连等待也痛苦不堪。
莫惊春说得不错,他确实是这般彻头彻尾贪婪。
就连半分压抑,却也是不愿。
人在,其他方可后谈!
样,下刻就又是另外番想法。您为帝王之尊,他为臣下,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刘昊能说出这样番话,却是冒极大风险。
更别说陛下所为,乃是巧取豪夺。
若真要真心相对,也并非那简单。
莫惊春要担心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他身后整个莫家。如果只是他自己也便罢,可是古往今来牵扯到帝王又岂止是人。
莫惊春:“为何会这般想?”
只是对于祸首,还未拿捏定论。
就在这当口,赶赴南方莫广生率三千兵而归。
他回朝当日便与王振明道去面见陛下,直到深夜方才回府。
彼时莫飞河并不在府内,而在京郊大营。
莫惊春本以为莫广生会先去见妻儿,预备着明日再与他说话,却不想兄长却径直来他书房寻他。
…
两日后,陛下总算召开朝会。
大朝上,为四皇子与五皇子叛乱,群臣吵得不可开交。
叛乱乃是重罪,尤其是两位皇子杀入城中,惊扰百姓,与城中宿卫搏杀至天明,又派人在宫外袭击陛下,此番种种,若是罗列在案,皆是死罪。
又见陛下手段狠厉,与之牵连大臣悉数下牢狱,只此事牵连甚广,就连庆华公主也在其中,并非那容易抉择。
有时牵连到便是整个家族。
正始帝听着刘昊话,却也不知听进去几分。
他沿着宫墙缓缓而行,看着眼前青瓦,却浮现出昨夜被血气缠绕涂抹莫惊春。
近在咫尺暖黄焰火在他白皙皮肤上跳跃,却是从小腹纹路处蔓延出无数粉红,情潮折磨着他,连眼底都是烧红欲念,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他非常可怜,非常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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