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想法瞬息万变,或许此刻是这
正始帝背着手,缓缓而行,有些纳闷,“那他为何总是觉得寡人说不是真话?”语气有些平静,颇有些不耻下问姿态。
刘昊猛地意识到正始帝这个“他”是谁,蓦然想笑。
他万万想不到,有朝日,陛下居然也会愁苦起这样事情。而且这问话居然问到他个内侍身上,这要他如何作答?
只不过他略想想,却又觉得有些棘手。
这个问题并不是那好答。
…
宫内,正始帝正从太后宫里离开。
刘昊亦步亦趋地跟在正始帝身后,“陛下,可是心情不大爽利?”这不应该呀,昨夜,陛下不是出去见莫惊春吗?
既如此,今日便不该是这般低气压。
正始帝闲闲看他眼,“窥探帝心,可是死罪。”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是不好,心情倒也没坏到哪里去。
偏生公冶启还笑吟吟地当着他面将伤口划拉得更开,仿佛那样才够快意,才能用彻底糊住那纹路,将气息涂抹在他身上。
莫惊春就像是被恶兽叼住要害猎物,即便蹬腿挣扎,却也只能躺在他身下无助地翻开柔软腹部,将切袒露无疑。
难说帝王不是故意!
他便是要看莫惊春在他身下可怜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张口,生怕张口,便是满嘴呻吟请求,帝王分明……想起那被撩拨得无处发泄,分明只差步,便要攀至巅峰烦躁与苦闷!
左少卿心颤地看着莫惊春又灌下杯浓茶,只觉得舌尖都泛着那苦涩茶味。他低声说道:“宗正卿,您吩咐玉牒卷宗,已经全部整理出来。”
毕竟其实他也猜得到莫惊春些想法。
刘昊斟酌片刻,“陛下,您为国之君,不论皇室还是朝臣,都希望您膝下多子多福。即便是太后在若干年后,也必定会催促您行此事。”他说得又慢又轻,生怕个不小心踩到陛下雷点。
正始帝没有说话。
不过刘昊知道陛下在听,才继续说道:“莫惊春身为男子,日后也会面对这样尴尬局面。这是世俗难免事情。”
陛下性情狂肆,做事率性而为,虽然心思缜密,却有些时候不通世情。
刘昊赔笑说道:“奴婢这不是记挂着陛下,生怕陛下劳累过度。”
“好,倒是和劳累过度有何干系?”正始帝不耐地说道,倒是起另外话头,“寡人看起来是个很滥情人?”
刘昊猛地顿,心觉这话之诡异。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不知为何就起这个话头。
他小心谨慎地说道:“您如今身边连位妃嫔都无,如何都算不得滥情。”他细细斟酌下,觉得这句问话有坑。
莫惊春微怔,想起来是关于四皇子与五皇子事情。
想到这两位,莫惊春便立刻想到昨日许阁老宴请,因着陛下刻意灌酒,莫惊春昨夜后半茬压根没想起此事。
头更疼。
莫惊春含糊地说道:“先放到边。庆华公主那边呢?”
“也都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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