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
摸脑袋，觉得里面有古怪。
直沉默听着
莫惊春低低笑下，自然是有古怪。
这个说法在慢慢地覆盖底层百姓，先是从下面传开，再渗透到大户人家采买。而自上……还需要传吗？
如果皇帝顺理成章是个疯子，那废帝……岂非也是理所当然？
墨痕莫名感到股寒意。
张哲。
莫惊春颔首，张哲张家最近已经夹着尾巴做人，尤其是爱惹事张哲，会压着他不出门也是正常。
墨痕见郎君赞同，这才安心，大着胆继续说，“另个是，西边有片老宅租出去，听说以前整家人在里面z.sha，闹过鬼，空置至少好几年。小偷摸着去探下，从街道司收集到泔水来估算，少说有八九十人。”
他舔舔嘴巴，“说是半月前租下，但是这时间内，没有任何大型商队进城，小怀疑他们是化整为零进来。”
莫惊春看着墨痕眼底有些惊奇，果然他之前看法不错，这小子要是丢到军中，是个斥候好人选。
朝中是科举与举荐并行，但连年科考下来，已经逐渐偏重科举考试取材，这也正是代代皇帝下来努力推行结果。
他们不愿看到世家独大，那些所谓绵延千年世家甚至会看不起皇室。而朝廷是决计不许有任何人凌驾于帝王之上，张家不得，焦氏，也同样不行。
故而，科举便成为皇帝利器。
这也是在无数不公平内，最大公平。
要等科举结果出来，还得费上小半月，而这期间，莫惊春并未过多关注此事。
他猛地看向立在室内郎君，宛如把出鞘利剑，再无半点温和。
…
“陛下，这是先前查出来。”
柳存剑将份奏折递
他有些可惜地看着墨痕，让他莫名打个寒颤。
莫惊春示意墨痕继续说。
墨痕：“第三个古怪点便是……似乎有人在传陛下流言蜚语，那不像是自然传开。”
他说得有点慢，像是不确定如何形容。
半晌，他比划着说道：“比如同条街，左边人知道，按理来说右边人也会多少听过这消息。可事实上，只有平头老百姓会谈及这些传闻，那些出来替大户人家采买奴仆反而知道得不是很多。”
他正在查袁鹤鸣那所谓坊间传闻。
墨痕在外面跑动好些天，最后在莫惊春休沐那日神神秘秘地回来。他穿得稀奇古怪，身上衣服还破几个大洞，还有不知是在哪里滚出来泥巴，惊得莫惊春以为他被人打。
墨痕笑嘻嘻地说道：“您别担心，这是小特意换上。去打听这些消息，就不能穿得太过华贵，也不能装得副高高在上模样。便想着换得邋遢些，也好伪装下身份。”
莫惊春失笑，这倒是别有心裁。
墨痕：“小最近在坊间跑来跑去，确实是有些乱七八糟传闻，不过值得记住，约莫有几个。个是听说京城小财神爷许久不曾出现，已经有将近小半年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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