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错愕:“辞职?”个礼拜之前?朗颂搬走后,他就再没来过饭店,压根不知道这回事。
“对啊。”小河把他拉到店门口,语速飞快,“孙大哥,你来得正好,打不通颂哥电话,你帮把这个还给他吧。”说着,递个牛皮纸信封过来。
孙谚
华强回答:“刚出警回来,门岗给提两盒保养品,说是小青年送来,猜就是朗颂,就打电话过去,他自己跟说。”
“对,是搬出去。”孙谚识松口气,没跟华强说实话,用搪塞丁婶借口敷衍过去。
华强也未多想,只说等有空去看看两孩子,便挂电话。
此时孙谚识也不曾细思,直到下午接到郑烨电话,才感觉到丝不对劲。
郑烨说朗颂悄声地往他家门口放箱奶粉和其他礼物,礼品袋里放封信,写些感谢他们夫妻直以来照顾照顾话。他打电话过去,已经提示关机。
妈带走,但偷偷地把哥哥和自己留下来陪着他。所以他回赠黄豆,让这只曾经保护过她小狗,继续守护着她。顺便也能让朗月知道,自己来过幼儿园。
此后几天,孙谚识去幼儿园和康复中心看过朗月两次,但都躲在隐蔽处没有现身。周后,他再次前去幼儿园,看到紧闭幼儿园大门以及门口张贴放假通知,才意识到已经开始放寒假。
傍晚,他又去康复中心,空旷大厅里只有位保洁员在打扫卫生——康复中心也放假——
临近年关,每天都有外地租客拖着行李箱走出蓝楹巷,踏上回乡路途。往日热闹蓝楹村在这个本该愈加热闹时间,反而变得冷冷清清,热闹只有穿巷而过北风,卷起地沙尘。
杂货店柜台中,孙谚识半躺半靠着老板椅,双腿搁在脚凳上,右脚有节奏地晃动着。他嘴里叼着烟,双手捧着手机,正在玩消消乐,和八月初那个午后如出辙。
心中惴惴,孙谚识立刻去小院中拖出小电驴来,赶去饭店。路上,张吴也打来电话,他没接,但已经猜到对方为什打来。
到达饭店,孙谚识随意地把小电驴放在门口,疾步走进店内。
小河正在擦桌子,偏头看,赶紧迎上来:“孙大哥,正准备晚上去找你呢!”
心中不安更甚,孙谚识不禁蹙眉:“朗颂在吗?”
小河疑惑:“他个礼拜之前就辞职啊。”
不同是,现在已是隆冬腊月,而孙谚识目光也并没有停留在手机屏幕上。他像座雕塑般,捧着手机,眸光却没有着落点,空洞洞地望着某处。
陡地,手机在手中震动。
孙谚识受惊回神,看着来电显示“强叔”怔片刻,接电话。
“小孙,怎回事,小颂从你那搬走吗?”华强洪亮嗓门响起。
孙谚识紧张起来:“叔,你怎知道?”基层民警事又多又杂,到年底事情更多,华强已经很久没来过他这里,他也没把朗颂搬走事告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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