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监军请借步说话。”
秦继勋瞥他眼,随即朝那位姓宋监军颔首。
宋监军不语,却往清净处走几步,秦继勋解下腰间宝刀递给魏德昌,“先帮拿着,别跟来。”
随即抬步走向宋监军。
魏德昌捧着宝刀站在原地,瞧着秦继勋与那位宋监军在不远处两对而立,也不知秦继勋说什,那宋监军眉头皱得死紧,隔会儿神情又松懈许多。
魏德昌按着刀柄手紧,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若真是军中人在捣鬼,不必监军您说,必会处置,但要咱们雍州军向胡人低头……魏德昌,不愿。”
“魏德昌!你可知何为大局?眼下还没有万全之策,贸然开战,非是明智之举!”宋监军气得吼他。
“监军大人。”
伴随阵马蹄疾驰,路上扬尘四起,宋监军与魏德昌皆转过脸去,看见那骑马而来魁梧身形。
他身后跟随着队亲兵。
起战火,你负得起责吗?!”
“若起战火,打就是!”魏德昌眉宇间焦躁更甚,“如今给他们送钱帛女人,咱们成什?”
此话出,宋监军怒目相视,“打就是?武夫!你想打,你也得想想如今太平有多不易!”
“已嫁人,有身孕!请大人们放过!是不能去!”有名女子呜呜地哭泣着。
“有孕?”
两人多说几句话,魏德昌等得心中烦躁,正欲发作,却见秦继勋朝宋监军作揖,随即宋监军便朝着亲卫挥袖,带着人撤去。
“义兄,你跟他说什?”魏德昌见秦继勋走回来,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苏契勒是丹丘王庭王子,这些女人钱帛只怕他还看不上。”秦继勋将宝刀拿回来,又命令亲兵,“将她们放。”
“所以义兄您方才是在问宋监军要钱?”魏德昌灵光闪,他当即笑起来,“那姓宋这些年
军容肃然,盔甲碰撞之声凛冽森冷。
马还未停步,那人便从马上利落地翻身跃,手按着腰间宝刀,三两步走近宋监军与魏德昌。
他约莫三四十余岁,蓄着青黑长须,却神清目朗,五官端正,更有身被鲜血濯洗过冷硬风姿。
“义兄!”
魏德昌见他,紧皱眉头便松弛些。
宋监军侧过脸,轻瞥眼那女子平坦小腹,他随即朝自己亲卫抬抬下巴。
那名亲卫立即朝前几步,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刹,他手中刀鞘重击女子小腹,只听得那女子凄厉声惨叫,宋监军言语清淡:“这不就没有?男儿抛头颅洒热血,你们亦能为国牺牲。”
倪素几乎被这幕震得浑身血液凉透,她想要上前却被兵士阻挡在外,分毫不得靠近,她只能在兵士臂弯缝隙间,看见那女子衣裙上渗出血迹。
“魏统领,此事很难说究竟是丹丘诡计还是你们军中出什问题,告诉你,谁敢在此时挑起战火,谁就是大齐罪人。”
宋监军再度看向魏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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