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灌杯冷茶下肚,谢殊稍稍平静下来,又
过许久,谢殊艰涩地问:“那若是个女子在你跟前娇娇弱弱,在别人面前却是十分……”
谢殊找不到词来形容。
宁和立径直打断道:“那不是样,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要在你面前娇娇弱弱,在旁人跟前又不样。”
谢殊薄唇紧抿成条直线,呼吸都乱拍。
他紧紧手,又问:“若是那个女子还经常送荷包给你?”
宁和立来劲儿,“你既然觉得胡说,那且问你,你眼中竹姑娘是什样人?”
谢殊又抿口酒,想想说:“果敢,勇,莽,出刀快,虽然下刀不稳但胜在狠。”
宁和立问:“那她在曹屯身边也是这样吗?不见得吧。”
谢殊愣。
宁和立晃悠着脑袋说:“即使你是外人,却也能看出竹姑娘在曹屯跟前模样。听话,乖巧,娇俏,爱打扮,哪里跟你说沾边?”
酒,闷声坐会。
听着外面簌簌风声,宁和立手撑着脑袋,有下没下挥着扇子。已是新年,虽然外面天寒地冻,却也不少出来上街行人。
这处酒楼位于闹市,如今正是热闹,楼下大堂里更是嘈杂声不断。
两人静静坐会,不知不觉间谢殊碗酒便只剩下半碗。
“还说不喝。”宁和立小声嘟囔句,又抬手给谢殊满上。
宁和立合上扇子,摇着头,副孺子不可教也,“那绝对是爱慕。针线这种东西不容易绣,若是平白人人家姑娘何苦费这个事?”
顿下,谢殊又有些迟疑,“若是那个荷包是她买来送你呢?”
宁和立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也是顿,仔细想想后说:“说不定是这位姑娘不会针线。不会针线,也要买荷包送你,这还不是爱慕是什?”
谢殊久久无言。
他觉得自己也有些晕,心口猛然涌出股说不清道不明滋味,又喜又酸,就是让他有些坐不住,甚至有想要下去跑两圈冲动。
谢殊还处在愣神中。
宁和立笑着说:“只要是爱慕个人,不论是谁总是想要把自己认为最好面展示给他,竹姑娘也免不俗。她在们面前行为举止与男子无异,在曹屯面前却像是换个人。”
宁和立话落半晌,却不见谢殊回话,扭头看就发现人跟定住样。
他不禁推谢殊把,“怎?”
谢殊脸色风云变幻,写满复杂。
放下酒坛子,宁和立突然说:“真是羡慕曹屯,下牢狱也有人记着他。竹姑娘是个重情义,肯豁出性命替曹屯报仇,够胆量。”
这是烈酒,谢殊半碗下肚呼吸间便都是重重酒味。
揉着眉心,谢殊缓缓说:“她自小就得过曹屯恩,直跟在曹屯身后,受曹屯照料,自然是把曹屯当哥哥样敬着。”
宁和立顿时失笑,“什哥哥,她分明是爱慕曹屯,就你还傻傻以为她是把曹屯当哥哥样敬着。”
谢殊皱眉,“你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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