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觉得自己真有些醉,手抖停不下来。
他还想再问,宁和立却是先发制人,大着舌头说:“你今日、日怎对这种事如此上心,莫不是心中有心仪姑娘?”
宁和立也是个管不住嘴,谢殊不想告诉他。
他还在想着宁和立方才说话,拧着眉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有个朋友……”
话还未没说完,宁和立却是头栽到桌子上,彻底晕过去。
宁和立再问:“那她对你始乱终弃吗?”
谢殊:“……”
谢殊皱眉低斥:“你好好正经些!”
宁和立脸冤枉。他酒气已经上脸,摊着手说:“、哪里正经!你且说有没有就是。”
迟疑好会,谢殊啧声,“没有。”
紧眉头,“可若是那个姑娘常常骗你,又是为何?”
宁和立是个风流人,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你让他做文章不行,分析起来这个却是头头是道。
宁和立蒙头灌碗酒,擦擦嘴说:“这要看什情况,人嘛总有个口是心非时候,且看这种骗是怎个骗法?”
谢殊顿,看向他。
宁和立问:“她是用谎言骗你钱吗?”
谢殊不禁捧着自己未喝完酒饮而尽,脑子里这会也是嗡嗡直响。
“这不就结。”宁和立顿时合掌,又灌口酒,心满意足地笑着说:“她既不骗你钱,也不要你权,更没有骗你这个人,那这怎能叫骗?这是你来往小情趣小试探罢,你若是也喜欢她,你们俩就可以成婚。”
谢殊猛地抬起头,脸难以置信,“这就可以成婚?”
宁和立喝得有些懵,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见谢殊质疑他,当即瞪眼,“你情愿,彼此爱慕,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未婚未嫁,怎就不能成婚?”
谢殊呆坐在板凳上,仍然有些不确定。
这就可以成婚?
谢殊摇摇头。
戚秋自然是没有骗过他钱。
宁和立问:“她用谎言骗你权吗?”
谢殊更是摇头。
戚秋和他锦衣卫毫不沾边,更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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