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个灌酒个抿
其实谢殊和宁和立心知肚明,就算那日王严不上来敬酒,宁和立也会下去找他。宁和立那厌恶王严,肯将众人宴请到和王严同家酒楼本就冲着王严去。
只是这事根本无法查下去,宁和立只要咬死不认,谁也拿他无法。谢殊他就算因为这事把宁和立抓进牢里,无凭无据也只有放人份。
谢殊也懒得和他在这件事上掰扯,问道:“你打算什时候归家?”
宁和立和杨彬是样不着调,动不动就连几日不归家,宁家长辈找不到宁和立,又不好大张旗鼓找,只好来拜托谢殊。
宁和立摆摆手,敷衍道:“再说,再说。”
看着桌子上酒坛,谢殊皱起眉头,“你怎喝这多烈酒?”
宁和立不说话,只是笑。
过半晌,宁和立觉得屋子里太过安静,抬起头说:“谢殊,别不说话呀,你今日来找所为何事。”
谢殊扬手给自己倒盏茶,静半晌,才开口说:“王严行刺是否与你有关?”
宁和立又笑,翻身坐起来说:“就知道瞒不过你。”
事样。
明知她说辞半真半假,信不得,可看着她红着眼眶样子,他却又依旧甘愿上当。
谢殊又想到韩言。
自嘲笑,谢殊低下头,纵使之前戚秋说过她对韩言并无情谊,只是为敷衍母亲,他现在依然还是怕戚秋那是为哄他所以故意找说辞。
屋内烛火摇曳,昏暗光亮斜映在谢殊棱角分明侧颜上,如同黑白画上道橘黄色色彩。
谢殊便没再问,刚要扬手倒茶却被宁和立拦住。
宁和立摆摆手,“来到酒楼直喝茶作甚,就饮杯暖暖身子。”
说罢,扬手给谢殊倒杯酒,酒香溢出来,飘得满屋子都是。
谢殊心里藏着事,闻言便也没有阻止,等宁和立倒完酒之后,他端起酒碗喝口。
好在他还有分寸,知道这是烈酒,没有饮而尽。
他从谢殊手里夺过那杯刚倒好茶水,倒是老实坦白交代,“无意中得知竹芸在追查王严行踪,只是向她透露王严所在地方,这不触犯律法吧。”
宁和立无辜说:“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要刺杀王严。”
谢殊抬眸看着他,“不知道你还帮着灌醉王严?”
王严虽然武艺并不怎好,但若不是被宁和立灌醉也不至于被竹芸刀刺中要害,险些就没命。
宁和立不承认,“那可是他上门来敬酒,事先又不知道,怎能说是故意灌醉他?”
谢殊静坐小会,抬手将耳饰放进手边扁匣里。他站起身,披上大氅走出去。
胡同巷子里都是些小酒楼,酒都是些便宜货,宁和立却最爱坐在那里头喝酒。
这道胡同都是土路,混杂着雪水,抬步下去便是满脚泥。
谢殊到时候,宁和立已经喝醉醺醺,好在神志还算清醒,知道给自己找个没人房间里躺着。
他指指床前长板凳,示意谢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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