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子太太认识吗?”
玄儿问向依旧站在门口鹤子。
“你见过他吗?”
“没有。也不认识他。”
她冷淡地答道。
“听说他从塔上掉下来。”
“还算走运。他被树枝挡下,然后才落到地面上。”
“是嘛。大致看下,好像没有骨折和重大外伤,呼吸和脉搏也正常。但似乎意识不清,可能是坠落时撞击造成。”
“脑部有外伤吗?”
“脑后有个大瘤。此外,他左手裹着手绢,似乎在坠落前就受伤。”
家在当地也算是大户人家,宅子里也有个可供朋友亲戚共聚处大客厅,不过可没有大到这夸张地步。从这个客厅规模就不难想象出,这宅邸初代主人浦登玄遥是多富有,权威有多大。
当玄儿站起身、关上那扇半开拉门后,鹤子赶过来。看见们后,她停住脚步,站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把医生叫来。”
个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手上提着藏蓝色手提包,看上去沉甸甸。皱巴巴白大褂里面是灰色西装和衬衣,领带也没打好,松松垮垮。他就是野口医生吗?
他个头很高,有米八左右。与其说他“魁梧”,倒不如用“大汉”来形容更贴切。觉得他挺着啤酒肚身材,还不如不要穿白大褂,穿浴衣更为妥帖。
壁龛与壁炉紧邻旁。这些简单布置似乎是为体现出“西式宅邸”风貌,倒也让人觉得几分有趣。
在壁龛对面——朝南面有排暗红凝重拉门。不禁想起玄儿在宅子前所说话:
——黑色和红色……
——血般红色。
注意到其中扇拉门半开着。于是,撑着手、伸长脖子,悄悄窥视着拉门里面。
6
将那名年轻男子救治工作交由野口医生和鹤子后,玄儿带离开外厅
“先看看。”
野口医生把包拉到身边,再度目不转睛地看向年轻男子。他抚摸着下颚胡须,歪着脑袋,再度“嗯”声。
“野口医生,您认识他吗?”
听到玄儿问话,野口医生含混地否定道:
“不认识,不认识。”
他脸色通红,架着玳瑁框眼镜。胡子灰白,从额至顶头发都掉光。由此估计,他可能已近花甲吧。
“这小伙子就是病人吗?”
他声音圆润,像个男中音。
野口医生慢慢吞吞地走进客厅后,屁股坐在玄儿身边。从被褥旁站起来,隐约闻到他身上有酒味。
医生低头看着仰面朝天、躺在被褥中年轻人,低声“嗯”下。他摸摸下巴上灰白胡子,歪着脑袋,思索片刻,看向玄儿说道:
拉门对面片寂静,延展着漆黑空间。仅仅凭借这个房间昏暗光线,根本就弄不清楚那个空间究竟有多大。
“对面有四间屋子。”
玄儿帮解惑。
“南边平房有这个客厅这大,全部打通话,可以开运动会。”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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