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房间几乎不怎用。”
玄儿似乎看透心思。
“那边是院子吗?”
指着纸拉门方向问道。玄儿点点头。
“虽然外面雨窗直关着,但那里早就变成走廊。”
“不知道有没有证明身份东西呢……还是帮他脱掉外套比较好。中也君,帮个忙。”
二人脱去青年土黄色夹克。玄儿随即在夹克口袋里翻找起来。片刻后,他摇摇头说:
“竟然什都没有呢。”
“连钱包都没有吗?”
“——没有。好奇怪啊。”
“呼吸和脉搏都正常,觉得应该没有大事。可问题是,不知道他头部遭受多大撞击。”
“野口医生是谁呀?”
“他是们家主治医生。从熊本市每两周来这儿趟,每次都会住上两三天。他也是父亲老朋友。这次应该是昨儿晚上出发……”
这说来,那些停在湖畔停车场几辆车,其中辆就是野口医生。
“不用送他去医院吗?”
到客厅时,依然多少有些吃惊。风格独特自不必说,更重要原因是这个纯日式房间竟与西式大厅近在咫尺。
这个房间在布局上与长廊并排,入口有三尺宽。排黑门前敞开着两扇门,门内是铺着榻榻米昏暗房间。
们暂且把年轻男子放在入口处,腾出手来脱掉满是泥浆灰色帆布鞋。与这间三十几平方米房间相比,自天花板上垂落而下电灯灯光未免显得微弱。房间中央已铺好床被褥,却看不到鹤子身影。或许她去喊“野口医生”。
们把年轻男子放入被褥之内。
“喂——”
房间角有个像模像样书斋。带黑檀立柱
玄儿又翻翻那名男子衣裤口袋,但只找到包开封香烟,似乎没有表明他身份物品。
“还有五六支烟,可连火柴和打火机都没有。这也够奇怪。”
站在玄儿身旁,紧张地四处张望。虽然很关心这名年轻男子身世,但同样——或者说更加——没法不在意这个房间。
房间空空荡荡,光线昏暗。
脚下榻榻米已经相当破旧,踩上去感觉非常不爽。靠近走廊侧是黑色木门,对面是普通纸拉门。那个纸拉门看上去也有很长时间没有替换过,上面破好几处。
“先让野口医生看下。况且在这深山老林里,就算现在叫救护车来,也不知道什时候能赶到。”
玄儿拿起放在枕边湿毛巾,帮那名年轻男子擦脸。
擦去泥垢和血渍后,那年轻人闭着眼睛神态竟然很安详。加之肌肤白皙、面容清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和预想中样,他果真有二十五六岁。
“你到底是谁呀?”
玄儿低头俯视着年轻男子面庞,轻声低语道。
玄儿凑到年轻人耳旁。
“你可要挺住,听到没?”
那年轻人除低声呻吟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他不要紧吧?”问道。
玄儿撇着嘴,轻轻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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