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对他说过——天黑后就不要出门。真对不起。”
“都说要你别往心里去嘛,说他立大功都不为过呢。”
羽取忍半信半疑地轻轻点头。
“现在,野口医生和鹤子太太正在那里救治伤者。也许他们需要个帮手,你去帮个忙。”
“哦。遵命。”
“像这样持续地震,还真是让人害怕啊。说不定附近又有新火山出现。”
“不会吧?”
“开个玩笑。但九州就是个火之国嘛。不管何时何地,发生地震和火山喷发都不足为怪。记得忍太太老家是阿苏吧?”
“只是出生在阿苏町而已。”
“曾经去过中岳火山口,那山可够壮观。如果它真喷发,恐怕整个九州都要淹没在火山灰里。”
跟在玄儿身后,走出大厅。
在这条铺着瓦片走廊正对面,也就是这个建筑物北面,也有道走廊。前面提到那个高出截铺地板区域也与那条走廊相连。此时,个身着罩衣小个子女人正急急忙忙地从那里跑过来。她就是将茶水送到二楼起居室用人——羽取忍。
“啊,忍太太!”
玄儿很随意地喊道。羽取忍停住脚步,站在客厅入口处,抬头看们眼后,连忙点头行礼。
“刚才地震,没事吧?”
。
玄儿告诉,鹤子曾经在医院做过护士。难怪在塔下发现年轻人时,她处置得井井有条。原来如此啊。总算弄明白。
“那个医生身上有酒味。”
压低嗓门说道。玄儿细长眼睛里,透出丝笑意。
“他到这儿就非喝不可。他已经是半酒精中毒,如果他没醉,那才有点不对劲儿。”
羽取忍跑向客厅。玄儿则大摇大摆地穿过客厅,走到铺着地板区域上——当然,那些地板也被涂成黑色。也许是肌肉酸痛,玄儿活动几下脖子。而后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香烟,用那个自他二十岁起就常常使用汽油打火机点上火。
从今年春天才开始抽烟,尚没有什烟瘾,
羽取忍看上去不知该如何作答。玄儿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说道:
“对,刚才在外面碰见慎太。”
羽取忍下子抬起头。这次她倒是立刻有反应。
“那孩子调皮捣蛋吗?”
“没有,没有。不是这个意思。有个人从塔上掉下来,是慎太第个发现。”
玄儿问道。
“是。”
过好会儿,她才回答道。
“房子没有受损吧?”
“这个……”她又停顿片刻,“目前为止还没有。只是东西被震倒。”
“这样啊……”
“没关系。你别看他那副样子,其实很有本事。在熊本医院里,有不少病人都主动要求让他看病呢。”
“他在你们浦登家族经营医院里工作吗?”
“是呀。在熊本凤凰医院。怎样?名字够唬人吧?野口医生就是那儿院长。”
自然觉得鹤子以前所在医院恐怕也是浦登家族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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