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如果早知道会和他分开。”“
还是会和他在
起。”这个答案得出
并不难，男生漂亮眼睛，唇角好看弧度，还有微卷发梢，都是付止桉不断下沉不可抗力。
着头，漂亮眼睛里映着光，嘴唇微张，无比认真回答：“喜欢。”说完这句，就像是断电
似，闭着眼直直向前栽过去。
胸腔里剧烈跳动，浓重酒气让付止桉眼皮发烫。他环着迟喻腰，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拍几下，沿着脊骨往上，覆在男生后颈。好像只有他们两个被聚焦放大，耳边动静都变得模糊，付止桉听见自己声音，沙哑不像样，“也喜欢你。”
也算是碰巧，迟越狄在饭局快结束时候打来电话，付止桉把手机从迟喻大衣里拿出来，按下接通。比起让迟喻打车，付止桉宁愿让迟越狄来接他，可能是喝酒太多，付止桉觉得大家都在垂涎迟喻美色。王霄和付止桉搀着迟喻下楼时候，迟越狄车已经到，司机把迟喻扶进去之后，冲他们点点头。
小饭店里又闷又热，出来时候被冷风吹吹，付止桉觉得自己清醒点儿。迟喻闭眼坐在车里，头靠在玻璃窗上，付止桉觉得要是路上颠簸话，迟喻头会被撞疼。但他不能陪着迟喻回去，他要开始习惯即将没有迟喻日子，就从这秒开始习惯。
但是习惯好像比想象中难，黑色轿车速度很快，先是变成个小点，接着就消失在胡同里。付止桉没穿外套，冷风全都呼呼灌进他线衫里，冷人直打哆嗦。店门离得很近，也就几步路事，但脚下好像被水泥钉在地上，步都挪不动。
付止桉突然觉得胃痛，阵阵抽搐让他想流眼泪，付止桉扶着大腿弯下腰，但疼痛并没有缓解。他索性蹲在地上缩成团，伸手想去拿烟，却只摸到被压扁烟盒。肩上突然重，付止桉没有回头，王霄站在他背后，憋半天才开口：“要是早就知道会分开，你还会喜欢迟喻吗。”
付止桉没说话，他垂眼盯着地面，好像要盯出个窟窿。
王霄叹口气，转身上楼，他责任重大，还要想办法把楼上那俩弱智想办法送回家。林川和胡玉山平时看着瘦瘦小小，但喝完酒之后像是打激素，个个趴在地上打醉拳。他好不容易扛上林川，正闷着头往外走时，突然有人把拉过林川手臂。
两人都默契没说话，费半天劲把林川和胡玉山塞进出租车，王霄转过头冲着付止桉说：“送他俩回去。”
“会。”付止桉冷不丁开口，答非所问话把王霄弄得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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