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完,他亲亲时舒嘴唇,带他进屋。
确实快。
就在十分钟后。
当时舒怀着疑惑、又因为“落单”而不大高兴心情打开行李箱,视线落在出发那会就注意到摞厚厚证件上时,他抬起头去看吧台前倒水梁径。
室内暖气充足。
梁径十分自然地表示,他和时舒单独住在相距另外三人不远栋小木屋。
可酒店明明可以提供和罗瓦涅米样三层木屋。
反观方安虞、闻京和原曦,他们表现得好像本该如此。
甚至,三个人商量明天行程时候,话语间好像完全不准备带上他,以及梁径。
时舒拖着箱子跟在梁径身后,步三回头地望方安虞闻京和原曦欢快并肩背影。
不同于芬兰极北天地苍茫、瑞典城区缤纷灿烂,挪威这站,开端就显得无比纯净。
雪山倒映在湖泊里,与峡湾交相辉映。
远处,嶙峋黑与白仿佛生长自冰面,肌理清晰。
不冻港灯火莹莹也好似笼罩在海面下,蔚蓝澄净。
而之前路“躁动”,从下飞机那刻开始,好像全部熄火。
他们心意相通。
这刻,梁径心头也被牵扯。他不再说话,偏头亲亲时舒耳侧。
不远处。
闻京面无表情,整个人都麻,抱臂无语:“有什好送啊这些年狗粮吃得还不够吗。”
“居然还要证婚——证婚——意味着什,就有这大盆——”
——问他“笨蛋是谁”。
——对他说“爱你,从小就爱你”。
时舒偏头注视着梁径。
周遭熙攘,游客来来去去。
心头蓦地涌起股很熟悉感受,好像回到那阵天昏地暗,心疼、酸涩、不知如何是好。
从小到大,他还没被这“孤立”过。
梁径笑出声,伸手揽过时舒肩:“老婆。”
时舒抬头盯他:“你想干嘛。”
——总算。
到挪威,梁径也不模棱两可,他承认:“快。”
时舒莫名觉得,方安虞他们三个,似乎被摁下某个开关,突然变得拘谨许多。
他摸不着头脑,路狐疑地盯着方安虞,偶尔盯盯闻京和原曦。
不过闻京和原曦是有点本事在身上,两人对时舒余光里探究全当没看见,神情自若地拉着方安虞在手机上找餐厅。
方安虞从没哪刻觉得发小情如此重要。
等到达酒店入住时候,时舒忽然察觉,他这路,大概是盯错人。
说着,闻京张开两手,朝方安虞和原曦比划。
方安虞正低头看原曦相机里拍几张小情侣照片,闻言头也不抬,伸手拍拍闻京手臂,安慰:“都到这步——忍忍、啊,忍忍。”
原曦:“”
去往挪威行程,梁径并没有安排自驾。
他们乘坐飞机到达特罗姆瑟。
他转身把抱住梁径。
“还有。”
这回换梁径被他抱得怔,他抚摸时舒背,低声询问:“什?”
“不要再吓。”
说完,他用力紧紧抱住梁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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