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
两人每天照样出门游玩,游湖逛街,每天都是大包小包、马车马车地往王府带东西,玩得痛快,买得也痛快。
时不时地,顾泽之还故意到顾晨之面前晃悠。
这才短短三天,秦氿就“偶遇”顾晨之三次,不,四次,她明显注意到顾晨之脸色更加苍白,连脸颊都微微凹
“赔。”耳边传来他含着笑意声音,温润悦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微微震动着,心口阵酥软。
她很快就放松下来,低声问:“有人跟着?”
“无妨。”他低低地说道,在她发顶亲下。
秦氿“哦”声,慵懒地靠在他胸膛上。
这个人真坏!秦氿秒懂,根本懒得同情顾晨之。
想想小说中萧夫人死得不明不白,顾泽之背上弑父杀母名头,秦氿就觉得顾晨之就是死上百次也轻。
顾晨之既然自寻死路,也别怪顾泽之背后阴他把。
秦氿拉着马绳让马匹往顾泽之那边贴近些,“们接下来去哪儿?”
顾泽之没说话,对她伸出只手,秦氿挑下眉,就把右手朝他递过去……
夜夜睡不好,身体也越发不对劲。
他得私底下再另寻名医好好瞧瞧才行……
顾晨之边想着,边调转马首,继续往着军营方向驰去。
侍卫长以及其他侍卫自是跟着顾晨之进军营,与顾泽之、秦氿背道而驰。
另头秦氿也听到后方马蹄声,回头朝军营反向望眼。
想跟就跟呗,她也不介意秀下恩爱。
两人共骑匹马,悠闲地策马游玩。
接下来几天,秦氿发现盯着他们人更多,在王府时候,无论她走到哪儿,都有众丫鬟婆子跟着,就是她在亭子里喂个鱼,都能看到清理浮萍婆子;
等出府,虽然她发现不,但可以问顾泽之,顾泽之或是用眼神,或是用撩她头发、捏她手心小动作告诉她,她猜对。
对于被人跟踪事,顾泽之根本不在意。
下瞬,她只觉得右上臂紧,腰身也被他另只手揽住,然后身子轻,就这轻轻松松地被顾泽之从她马上拽到他身前。
秦氿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后背已经结结实实地撞上他胸膛。
他温暖气息将她整个环绕其中。
秦氿感觉自己就跟坐过山车似,心起又伏,犹有几分惊魂未定。
“把吓出心疾,你赔吗?”她忍不住吐槽道。
明明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她还是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这是故意过来吓吓他?”
她脸上挂着兴致勃勃笑,就像是个恶作剧成功孩童般,灿烂笑靥中流露出狐狸般狡黠,让那张清丽小脸愈发灵动。
顾泽之也甚至没有回头望眼,悠闲地策马继续前行,道:“多疑人会多思,越想越钻牛角尖,郁结心头。”
“他中九和香也该发作……”
顾泽之笑如春风化雨,薄唇吐出话却是冰冷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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