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顾晨之打断侍卫长,话锋转,“父王今天也来军营?”
侍卫长点头道:“是。”
顾晨之眸光闪烁,朝军营方向望去,同时,不动声色地把那染血帕子捏在手中。
这几个月,他身子每况愈下,不过是小小风寒却经久不愈,他之前找不少大夫,全都说他身体康健,只是太过劳心劳力,要好好休养云云,开药方也寻常得很,都是些治疗风寒、补气补血方子,吃根本没任何助益。
自顾泽之回来后,他几乎
他当然不会相信顾泽之是顺路逛到这里,这周围既没青山绿水,也无寺庙道观,他们来这里干嘛?吹风沙吗?
顾泽之是冲着军营来吧,还装模作样地带着秦氿。
是不是因为自已在,他才没进去;要是自己今日没来,他是不是就进军营?
顾晨之薄唇抿成条直线,眼神越来越阴鸷。
他喉头痒,用帕子捂着嘴又咳嗽起来。
“咳咳。”顾晨之又咳嗽好几声,咳得面上泛起阵潮红。
顾泽之关切地问道:“世子最近可是感染风寒?”
“世子可要保重身子,可不能出什事?”
“父王说,世子是西疆主心骨。”
顾泽之说得脸真挚。
着四个王府侍卫。
顾晨之把拳头放在唇畔,轻咳两声,笑着问候道:“三弟,你带三弟妹出来散心?”
他笑容温和地看着顾泽之,心里却是充满戒备。
顾泽之微微笑,宠溺地说道:“怕她在王府闷坏。”
他副体贴倍至样子,与秦氿相视笑。
“咳咳咳……”
这次,他咳得撕心裂肺,不能自制。
当他移开帕子时,瞳孔缩,发现帕子上染滩殷红血。
“世子爷,您身子不适,不如……”侍卫长担忧地看着顾晨之。
顾晨之感染风寒已有大半月,许是因为操劳过度,风寒直没养好。
若非这些话是出自顾泽之之口,顾晨之怕是要信。可现在他只觉得顾泽之好像话里有话,怎听怎不舒坦。
顾泽之没再多说,对着顾晨之拱拱手,“世子,们先告辞。”
顾泽之走,秦氿自然也是夫唱妇随,从头到尾连个字都没跟顾晨之,仿佛昨日把世子妃气得七窍生烟人不是她似。
夫妻俩策马远去,迎面而来春风把二人披风吹得随风起舞,透着几分飒爽。
顾晨之盯着顾泽之远去背影,心里更加捉摸不透他意图。
夫妻俩目光对视之间,柔情款款,默契十足。
顾晨之身后侍卫长看着这幕,心里不屑,觉得三爷如今真是儿女情长,哪里比得上世子雄才伟略。
顾晨看着顾泽之和秦氿,嘴唇弧度加深,他比顾泽之大轮多,几乎可以当他父亲,自有股长兄如父成熟稳重。
他谆谆教诲地提醒道:“三弟,三弟妹是女子,不能进军营。”
顾泽之解释句:“世子,们只是顺路逛到这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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