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件黑色披风顾晨之骑在匹黑马上,黑色披风衬得他面色有些苍白。他当然不是个人来,身后还跟
半个时辰后,她就后悔。
这个主意糟透,她就不该和他起进净房。
那泼地水让她简直无法面对杜若那微妙眼神。
直到次日早,净房地面还是湿哒哒,秦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顾泽之出门,两人今天是骑马出去玩,出西城门,路去城外军营。
“前面就是洛安城大营?”秦氿兴致勃勃地遥望着前方。
“……”秦氿扁扁嘴,失望,其实她觉得还挺好玩。
失望也只是闪而过而已。
很快,她又重振起精神,问道:“泽之,明天们去哪儿玩?”
顾泽之唇角翘翘,漆黑凤眸中闪着抹诡谲。
知他如秦氿立刻就心里有数,眼睛如宝石般熠熠生辉,“金……你又有什好主意?”
笑够,顾泽之才轻轻地推下她背,她又坐直身体,让顾泽之给她编麻花辫。
生活在这个时代,女子有诸多不方便,比如这长头发也是其中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除非不得已,头发不能剪。
她每天早上要花好多时间来梳头,更讨厌是,这发髻往头顶上顶天,等到夜里,让她觉得头皮都疼,头发越多就越遭罪。每每到黄昏,她总是迫不及待就把发髻给拆,随便编个麻花辫。
今天这活儿被顾泽之抢去。
秦氿透过菱花镜看着他,心里甜丝丝。
连天营帐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山脚,就像是海浪般起起伏伏,却又错落有致。
洛安城大营是西疆大军屯驻重地,自是守卫森严,两栋哨楼高高耸起,面面红色军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平添几分肃杀之意。
秦氿站在百余丈外,就已经感受到股无形威压。
突然,后方传来阵马蹄声,越来越近,伴着男子惊讶声音:“三弟,三弟妹。”
顾泽之慢悠悠地转过马首,抬眼与五六丈外顾晨之四目对视,微微颔首:“世子。”
秦氿差点就把“金大腿”三个字说出来,心里暗道声好险。
顾泽之挑挑右眉,总觉得这丫头有古怪。
秦氿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从梳妆台前站起来,急急道:“也给你……”话说半,觉得她给他编麻花辫似乎不太对,她又改口,“给你洗头!”
她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他给她梳头,她就给他洗头,简直就是投桃报李!
只不过
他手指修长、灵活而又敏捷,无论做什事,写字、下棋、画画、雕刻、沏茶等等,都十分赏心悦目,此刻给她编起麻花辫来,亦然。
说句实话,编得比她要更好!
秦氿捂着嘴偷笑,问道:“那她还会不会再来找?”
顾泽之给她编好麻花辫,又在发尾系上根紫色丝绦。
他抬眼与镜中秦氿四目对视,看出她眼中跃跃欲试,摇摇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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