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情况他怎会冷?
祈言只得自己努力,想伸手将不远处地窗户合上。
本来两人是在沙发上,付辞偏偏又挪到窗边,还说怕他密闭恐惧症,将窗户打开角。
外面依旧在下雨,淅淅沥沥雨声伴随着模糊吞咽,混合在起,听不分明。
之前两人收拾完画室,明明才下午七点,而现在,已经晚上十点。
中途付辞只喂他喝杯水。
现在,寂静夜里,他们房间依旧像是蒸腾着热气,烧人喘不过来气,他快压不住自己声音,勉强开口:“付辞,关窗。”
祈言闻言脸下就红,“不是那个!是沙发蹭!”
“哦,原来不是原因?”付辞语气像是有点失望,拽过来个枕头垫着做缓冲,“这样会不会好点?”
祈言有借力点,嗯声。
付辞见他还自己调整下枕头位置,无声勾起唇,扶着祈言无限靠近自己,“那等会就算因为其他原因疼,也不会停。”
……
。”
祈言听到这句话稍微放下心,付辞这样说,就证明还是有分寸,他生怕第次付辞控制不住乱来,毕竟食髓知味,不会跟之前样理智。
可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想法有多离谱。
卧室沙发上,他声音都带点哭腔,“付辞,疼,真疼。”
这个沙发他选料子确很软,可也经不住娇嫩皮肤在上面不断摩擦,祈言感觉自己肚子那块都被蹭微微刺痛。
他刚刚好像听到隔壁隐约交谈,男女,应该也是开窗,不然不会传到这里。
付辞含混道:“给你穿衣服。”
所以不会冷。
祈言哪里不懂付辞意思,出浴室时候付辞将他带进来那个衬衫给他穿上,却只给他扣两三颗扣子。
祈言隐约看到过他现在样子,宽大衬衫遮住大半,可实际上什都没盖住,衣衫半掩,他都不知道付辞哪来这些小心思。
窗帘质地很好,丝滑,不失柔软,上面映出模糊映出两人身影。
祈言拽住窗帘,窗帘受力止不住地左右滑动,发出哗啦声响,“付辞……”
他真不知道该怎办,只能遍遍喊付辞名字。
之前温柔都是付辞用来故意哄他,这人骨子里劣根性根本没改,像是要将他折腾坏才罢休。
祈言真受不,他拽着付辞发,想让人起来,可付辞向来不听他,甚至咬他,像是自己再不听话,他不介意更坏点。
可他把嗓子都喊哑,付辞却没像以前那样心疼他。
只是捏着他下巴,让他偏过头,吻吻他眼角被逼出来泪,“乖,再等会好不好?”
尽管是哄人语气,可付辞声音沉可怕,像是在尽力控制什情绪,也怕伤到他。
祈言看着他额头汗,吸吸鼻子,鼻尖蹭蹭他侧脸,小声道:“肚子疼。”
付辞顿顿,不知道是想到什,闷笑声:“嗯,之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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