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尾音拉长,像是钩子,
“说好最后次。”祈言咬着牙,尽量想跟人讲道理,“明天也不行,需要休息。”
付辞听着对方拒绝话,在祈言颈间印子上亲亲,“可是,你身体不是这样告诉。”
他凑到祈言耳边,声音带着愉悦笑,“明明,在说穿这件衬衫时候,你咬下。”
付辞说完,眼见祈言要发火,立马收起嘴边笑,“错,不说不说。”
声音有些可怜,像是怕祈言真生气。
付辞没想到祈言明明都哭,想不是他,却是这些不相干,他咬咬祈言脸,最终,还是没舍得太用力,问他:“是表现不好?”
祈言抬眸看他眼,没说话,反倒用脚踢踢他小腿,“别磨,说好最后次。”
他真全身都酸,甚至有种自己快晕过去错觉。
这让他再次深刻认识到他跟付辞体力差距,偏偏这人语气还这无辜,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付辞没回答祈言问题,反而看着他身上衬衫,似是而非地说句,“不会干不。”
可下瞬,他低呼声,手狠狠抓住窗帘,脚趾都蜷缩起来——
付辞又咬他。
好像是对他不专心惩罚。
祈言听着隔壁隐约声音,他能听到对方是在谈论这糟糕天气,说阴雨连绵,衣服都晒不干。
他意识有些恍惚,侧眼看看窗上滑下细细雨丝,鬼使神差地想到他身上衬衫,也早就被汗湿,甚至还沾不少其他东西,要是洗,什时候会干?
祈言握紧拳头下松,这人怎这会耍无赖?
付辞瞧祈言沉默,亲亲祈言下巴,亲昵地叫几声,“言言,言言……”
祈言侧眼看他,其实付辞很少叫他小名,只有极为亲密时候,才会这样叫,就像现在。
每叫声,他心就不自觉软分。
付辞像是知道,紧紧抱着他,叫愈发殷勤,“言言,再疼疼,嗯?”
他亲昵地蹭蹭祈言颈窝,“因为,没打算洗,明天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付辞!”祈言保证,要是他现在有力气,绝对把这人脚踹出去。
这件衣服不洗话,不可能作为日常衣服穿,付辞既然这样说,显然明天依旧打着他主意,还这放肆……
祈言都不敢想象那个场景,也不懂付辞为什能这直白地说出这不要脸话,还装成个温驯大型犬,在他面前撒娇似蹭。
明明是匹闻着味狼,惯会伪装。
脏成这样,付辞应该会手洗吧?
那得拧干点,不然太难自然晾干。
祈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思绪飘远,又很快被拉回来,付辞吻技确高超,在哪都样,他再也站不住,慢慢从墙边滑落,却被付辞捞进怀里,被迫分享对方口中味道。
“在想什?”付辞吻吻祈言眼角泪。
祈言艰难道:“身上衣服,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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