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程度,不会受伤。
他还记得高三有次他想看看祈言腰到底能弯到什程度,哄半天,祈言实在没办法,直接给他来个利落下腰。
当时是夏天,祈言还穿着学校蓝白校服,弯下腰瞬间,衣服下摆跟着往上掀起来,露出截白晃眼腰肢,纤细又柔软,纯与欲完美地融合在起。
付辞那会就在想,怎有人腰能那好看,甚至就连折起弧度,都令人赏心悦目。
想到这里,付辞忍不住俯身看着祈言眼,很认真地问他:“休息好吗?”
可这声名字像是打开什开关,付辞直接低头堵住他声音,很凶,手甚至还抬高,单脚着地姿势让他只能被迫抓着付辞肩保持平衡,怕被摔下去。
之后发展,着实出乎祈言预料。
哪怕知道付辞天赋异禀,可没想到能到这个程度。
他手指被付辞所取代,被他悉心照料过食指打着旋,指腹薄茧成为最有力武器,将他神智完全夺走。
最后,他不知道付辞到底用多少根手指,也不知道什时候替换成别。浴室透明玻璃上,水汽弥漫,上面却多很多指印,凌乱没有规则。
室内水声依旧,热水将房间都蒙上层厚重雾气,可是谁都没有去管这个水,任由他静静往低处流去,蜿蜒消失在下水口。
祈言甚至感觉地面瓷砖都是热。
“会吗?”
几次过后,祈言又问遍。
他声音都是抖,简单三个字好像花他很大力气,说完之后,祈言只能勉力将头靠在付辞肩上,他像是想把手指抽出来,可动他就知道不行,只能求助地看向付辞。
“疼话告诉
都是他留下来。
枉他还怕付辞对这种事有心理阴影,于是语气和动作直带着试探,生怕触到什不好回忆,让人抗拒这件事。
可付辞不但没拒绝,反而无师自通,甚至比以往任何次都凶,之前短暂平静都是假象,他怀疑付辞之前沉默是在考虑怎将他生吃入腹,甚至连骨头都要拆掉,嚼碎咽进肚子里。
祈言隔着浴室被水气模糊玻璃,都觉得不可置信,好几次他感觉自己腰要断,害怕地想抓住身前人,可付辞却让他将手搭在身后洗漱台上,不让他将身子直起来。
“没事,会扶着你,不会摔。”付辞语气跟平时样温柔,“而且,你身体柔韧性向很好。”
这个直男是不是没见过这种方式?还是天生就是个木头?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自作自受,尽管付辞身体绷厉害,却什都没做,只是目光紧紧地跟随他手指,像是怎都挪不开。
其实这些本该付辞来,可付辞好像不敢往这方面想,只能他亲自示范,最后不上不下。
“付辞。”祈言又叫声,语气都软下来,还带着隐隐祈求。
被人这样直白地看,他是真受不,甚至想放下搭在付辞手上右腿,放弃这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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