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湿润空气扑面而来,雨仍然在下,滴滴答答。
燕折:“看新闻说好多地方被淹。”
白涧宗嗯声:“捐过款。”
燕折愣,
祖母还是保留着很多老辈习惯,觉得洗完衣服得晒晒太阳才舒服。恰巧最近又连着阴雨天,再薄衣服也难干。
燕折先在柜子里挑适合自己穿衣服,他和白涧宗都不是个尺码。但十八岁以前白涧宗都在老宅生活,最边上柜子里有很多少年时期衣服,燕折倒是勉强能穿。
虽然过去十几年,但这些衣服款式依旧不显老气,闻起来也没有霉味,很干燥气息。
挑好里外穿衣服,白涧宗也出来。燕折过去刷牙,发现牙刷已经摆在台面上,还挤好牙膏。
他平时喜欢手捧着水漱口和洗脸,但现在单手不方便,所以牙刷旁边还有个灌温水杯子。
燕折疑惑地“嗯”声,不明所以。
白涧宗没出声。
燕折落水住院后,白涧宗消极人生态度有所转变,很大原因来自于医生说话。
燕折拍完x光片后,医生说燕折身体有多处陈年骨折痕迹,包括手臂脱臼都可能也是习惯性脱臼。
看医生当时那表情,如果不是碍于白涧宗身份、以及燕折陈年骨折痕迹看起来很久远,他都要报警白涧宗家,bao。
白涧宗盯着燕折,已然清楚自己“大势已去”,威胁“再乱叫就把你嘴巴缝上”什已经不管用。
当初就应该多给燕折点实质性教训,省得燕折如今这样放肆!
“小叔亲下。”
“滚!”
白涧宗想走,奈何双腿不便,逃跑速度抵不过燕折黏糊,嘴巴被亲个正着。
虽然是很小件事,但燕折还是感觉心窝被戳下。
洗漱完,燕折光着腿走到白涧宗面前,让他帮自己穿衣服。
白涧宗:“左腿。”
燕折踩进拉起来裤洞里,随后是右腿。白涧宗理好裤腰,道:“里面就穿睡衣,换掉还要拆固定带。”
“好。”燕折没什意见,反正套个外套,谁也看不出他穿睡衣。
“你好严肃。”燕折嘀咕句,哄道:“会听话,多穿衣服,尽量不感冒咳嗽。”
他没什形象包袱,穿多穿少只要不过分丑都无所谓,舒服为主,干嘛折腾自己。现在温度越来越低,确实该多穿点。
“你衣服洗,没干,自己去柜子里挑件外套。”
“好哦。”
老宅是没有烘干机。
他黑着脸抹掉嘴上湿润,秒都不停歇地挪到轮椅上,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去。
燕折在后面乐得发笑,但很快,肋骨处传来疼痛就把他拉回现实,吃痛地叫声。
轮椅上身影顿时从卫生间出来,手上还拿着牙刷:“怎?”
燕折咳两声,不好意思地说:“笑、笑呛着。”
白涧宗皱着眉头给他顺气,教训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语气有些生硬:“平时少大笑、多穿衣服少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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