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瞪眼:“你凶死。”
不过舒服完他就无所谓,白涧宗不让他帮忙刚刚好,还省得手酸。
白涧宗全湿透,薄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肉|
“撒、嘴!”
燕折松开牙齿,小狗似舔两下,感受到白涧宗浑身颤直接起|立才满意。
这才对嘛,总不能他个人有感觉。
接下来对话基本在燕折锲而不舍地“也帮你”和白涧宗冷酷无情地“不用”中进行,燕折急,口不择言:“那你自己弄自己给看——”
白涧宗瞬间五指紧,燕折声音直接噎在嗓子里,像被掐住后脖颈猫,世界顿时安静。
其实肋骨被喘|息扯得有些疼,但他不敢表现,怕白涧宗直接停手。花洒还卡在两人中间,淅淅沥沥水流顺着白涧宗手落在小小折上,酥|痒难|耐。
好像场漫长酷刑。
白涧宗手法太温和,燕折恨不得抓着他手自己弄。
但铁定挨揍。
燕折捞把,咕哝道:“你为什不y摁啊哈……那儿不要!”
燕折小鸡啄米:“好。”
先承诺把傲娇老狗哄上手再说,做不做得到另讲。
不过白涧宗最近好像不怎傲娇,就是有股别扭劲儿,燕折隐隐感觉和他上辈子什时候死有点关系。
但还没琢磨出个什理所然来就被握住,燕折直接个激灵地弓起腰,扯得肋骨疼。
对上白涧宗危险视线,燕折连忙搂住白涧宗脖子,不肯放弃地讨好道:“下不为例,再也不动……你动动吧,求求你。”
白涧宗咬牙道:“年纪不大,脑子里废料挺多。”
燕折好半天才缓过来,埋在白涧宗脖颈闷闷地说:“什呀,们都订婚,给色下怎……”
白涧宗脸黑个度,拿起花洒随便给燕折冲冲:“起开,滚蛋。”
“好敷衍。”燕折评价道,“皮里都没洗干净,会有细菌。”
“平时没看你这爱干净。”白涧宗脸冷漠,“太长就去割掉。”
白涧宗无视燕折疑问:“明天叶医生会来。”
“噢。”本来早该见,但这两天在医院,就耽搁,“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啊哈……哈。”
“嘴巴闭上。”
“……”燕折口咬上白涧宗脖子,还磨两下,示意这样嘴巴才能闭得上。
白涧宗吃痛,手臂上青筋爆起,像扭动青蛇试图跳出苍白皮肤,根根分明。燕折仗着自己身上有伤不能被粗鲁对待就为所欲为,偏偏白涧宗还真被拿捏住,除去呵斥什都做不。
“……”
白涧宗面无表情,麻木地像个工具。
个小人在脑海里说“应该立个规矩,起码心理年龄满20岁再进行x生活,免得将来后悔”,而另个小人在说“他都遭这多罪,算,都由着吧,不然又该哭”。
燕折下巴卡在白涧宗肩膀上,低低喘,不敢太用力。不许动还好办,但是不能喘真很难啊。
又不是那什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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