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醉,耍好通酒疯才肯睡呢,亏得圣上没有生气。”
白露与立夏相携入内,见乔毓神情,再想想她今早执意要回家,隐约猜到几分,故意在脸上带几分诧异,道:“呀,四娘怎哭?”
乔毓听她们这说,心下不禁动,挂着鼻涕泡从姐姐怀里探头出去,抽着鼻子问:“圣上为什会生气?说什?”
白露见状,心下片透彻,假意苦笑道:“四娘喝醉,以为自己做天子,见圣上穿着赭黄袍,还老大不高兴,说圣上篡位,还硬逼着给脱下来,不然就哭闹不休……”
“……”常山王妃有点儿无奈,垂眼去看乔毓,问:“是吗?”
常山王妃亲眼看着她长大,后来又成婚生子,做母亲,对于她解,可以说是天下间头份儿。
小妹性情活泼,从来就不是能坐得住人,她爱疯爱闹,还爱惹事,但是心性很正,从不会有歪邪之念。
她还不知道自己便是明德皇后本人,所以在知晓自己醉后“勾引”姐夫之后愧疚难当,自觉无颜再见几个外甥,这才匆忙归家。
只是,顺着这思路想,她真“勾引”姐夫吗?
还是说中间生什错漏,叫人误会?
醉。”
“这不就好嘛,”乔老夫人帮她擦擦眼泪,劝慰道:“你们俩清清白白,又没有发生过什,圣上知道你是醉,自然也不会往心里去,阿琰他们也能体谅……”
“怎会想着那些事情呢。”
乔毓最难过不是已经发生事情,而是因为她居然会有那样想法——即便是在酒醉之后。
皇帝是很好,可他是二姐姐丈夫,是阿琰他们父亲,她怎能边享受着外甥们关怀与爱护,边又偷偷去勾搭二姐姐丈夫呢!
乔毓隐约明白皇帝为什会将外袍脱掉
常山王妃心念急转,却没急着开口,同乔老夫人道将乔毓哄住,方才扬声道:“立夏,白露?你们进来。”
乔毓哭眼睛都肿,鼻子也是抽个不停,听姐姐说要叫白露跟立夏进来,心下更觉愧窘,下意识想站起身来溜走,却被常山王妃按住。
“小妹,不怕,”常山王妃扶住她肩,柔声道:“你都没有问过她们,怎就知道自己想没有错?或许是你误会呢?”
乔毓拿手背擦擦眼泪,鼻子堵堵“嗯”声。
“昨晚是怎?”乔老夫人问那二人:“听说四娘喝醉?”
乔毓最重感情,也将亲人看得最重,怎也接受不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来,从此以后,她哪有什脸面再去见皇太子他们?
白露跟立夏都是二姐姐身边人,经过昨晚之后,她们肯定也看不起她吧。
心底不断涌现出来自责与愧疚就像条鞭子,下又下打在乔毓心头。
她想说自己不是这样人,又怕别人不肯相信,阿娘跟姐姐知道之后,会不会也觉得她厚颜无耻呢?
她或许不介意外人诘责,却不能不在意家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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