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杀,也不是因为闯祸。”乔毓被母亲和姐姐哄,哭更厉害,她愧疚厉害,哽咽道:“是自己做错事。”
常山王妃见她哭上气不接下气,自桌案上倒杯水,喂着她喝,又轻轻抚她脊背:“慢慢说。”
乔毓勉强喝几口,有些刺痛喉咙倒好些,她用衣袖擦擦眼泪,抽泣道:“昨天晚上,跟阿琰他们起喝酒,人也有些醉,做好些糊涂事……”
她将自己记得那些说完,心里既觉得愧疚,又觉得自责,两种情绪交叠在起,几乎要将人压垮:“不是故意,也没想过勾引圣上,阿琰他们对这好,若是知道跟他们父亲这样,肯定会觉得恬不知耻,也对不住二姐姐……”
常山王妃见她哭停不住,心疼不行,抱着她哄半日,方才悄声问:“昨晚,你是否已经同圣上……”
这会儿时辰还早,乔老夫人与常山王妃正吃早膳,听人说四娘回来,还当是底下仆婢认错。
昨日刚送信儿回府,说要留在宫中小住,怎可能这快就回来?
再则,即便真是今天回来,总也不至于这早,好歹都得吃过早膳吧。
母女二人这想着,却瞧见乔毓神思不属进来,面颊微白,在自己位置上坐定,着实是吃惊。
“这是怎?”
,头也不回走。
皇帝躺在塌上,既没有拉住她,也没有出声阻拦,目送她身影离去,方才轻轻叹口气。
“四娘醒?”
白露与立夏直守在外边儿,见她出来,忙道:“奴婢们着人备好早膳……”
乔毓目光在她们脸上扫过,心绪杂乱异常,许久之后,却低下头去,道:“想回家。”
“没有,”乔毓哽咽着摇头道:“醉,他没有
常山王妃对她最为解,见她这般情状,便知是出事,打发其余人退下,又近前去抚摸小妹面颊,心疼道:“可是遇上什事?”
乔毓鼻子酸,眼泪滚出来,哽咽着叫声:“姐姐。”
“哎呦,怎哭?”
常山王妃心下吃惊,更觉怜爱,忙不迭搂住她哄:“好孩子,没事没事,姐姐在呢。”
乔老夫人也吓跳,怜惜摸摸女儿长发,想想,低声问道:“难道你把章太后给杀?别怕,能兜住……”
白露与立夏没想到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怔楞会儿,又劝道:“不是说在宫中住几日吗?再则,即便是归家,也要同皇太子与几位殿下说声才是呀……”
乔毓盯着脚下那从不知名花草看会儿,又抬起头来,坚持道:“现在就要回去。”
白露与立夏面面相觑,见她实在坚决,只得道:“好,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
乔毓崇尚简洁,入宫时带东西也不多,不过刻钟,便收拾妥当,急着要离宫。
皇帝还在里边儿,立夏原本还想着要进去说声,被白露推下,会意过来,最后什都没说,跟乔毓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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