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叫句:“大哥。”声音嘶哑变形,显然身负极大痛苦。御剑目光沉,抱紧他,问道:“宁宁,怎样?身上痛不痛?”屈方宁睫毛颤动,连完整句话也说不出,喘几声,低声道:“衣服。”御剑见他目光中大有厌恶之色,知道他不愿意穿这身红裙,四面张,不见他原来衣衫,只得道:“会儿大哥给你换。”又向朱靖道:“你师父到没有?”虽是问话,却完全已经是副命令口吻。朱靖大感陌生,怔下,才慌忙道:“立刻就到。们先回客栈等候?”御剑对这中原武林点穴手法,也当真无计可施,当下道:“你带路。”朱靖应声,施展身形,向自己投宿客店奔去。初时怕他二人追赶不及,未尽全力。路途过半,回头看,夜空中朵红云,灿若流霞,倏忽而来,比自己快得多。心中骇然,当即发足狂奔,御剑亦半点不落于后。
客店中空无人,御剑踢开最近扇门,将屈方宁放在床上,俯身抚上他额头,摸到满手湿汗。又见他眼神湿润,渴求地望着自己,低声问:“想喝水?”屈方宁双眼眨不眨,嘴唇微微动,不知说个什字。御剑向桌上水壶茶杯指,朱靖刚刚踏入房中,见状忙倒杯水送去。
屈方宁离开他手臂,只觉难熬之极,全身都不得意,只想让他再抱着自己。水送到嘴边,哪里晓得喝,嘴唇闭得紧紧,眼睛却几乎又要哭。费半天力气,只叫出声:“大哥。”声音比蚊虫振翅还要低微,御剑几乎贴到他嘴边才听到,应道:“嗯,在这里。”屈方宁近距离闻到他气息,全身热意更浓,急得睫毛直闪,只盼他识情达意,伸手抱过来。偏偏这时候点灵犀也无,御剑见他眼神热得几乎烧起来,闪烁不已,却不解其意,捧着他脸颊,道:“宁宁,说话。你这样看着,也不明白啊。”屈方宁刚从冰火之症中狼狈脱身,对这春药抗拒力正是降到最低,看着他充满担心深邃眼睛,终于抵抗不住,极低极低地在他耳边道:“抱……抱。”神智却是清清楚楚,晓得这句话不该说,脸上绯红色更深。
朱靖在旁见他泪光闪动,眼角泛潮,连喜服中伸出手指都泛起粉红,心中讶异,问道:“少东家这是怎?”
御剑眉心深蹙,道:“他中春药。”双臂揽,将他紧紧地抱起来。
朱靖听杨晏说过这春药厉害,说只要服下少许,立刻全身燥热,如痴如狂,连自己在做甚也不知道,须男女交欢才可解。听说屈方宁中这等奇毒,心中不禁暗暗发愁:“怎办?这个时候,却到哪里去请位侠女,替少东家解此毒才好?”
却听御剑开口问道:“你师父能解?”
朱靖“啊”声,想到崔玉梅颇通药理,平日师兄弟有个头疼脑热,中什迷药毒箭,都是她老人家手医治。但要说妙手回春,手到病除,也并无十分把握。御剑听,只道:“聊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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