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体内药力正是熊熊燃烧,盼望抚慰到极致,眼睛里别概看不见,只充满诉求地望着御剑。见他直跟别人说话,不看自己,万分不满,非要把他目光夺回来。他在这方面天赋过人,纵然处境不妙,也颇有些手段,在御剑怀里哼哼几声,哑声道:“……好难受。”
御剑果然低下头来,问道:“哪儿难受?”屈方宁睫毛闪个不停,却不肯开口。御
于无,只得让她试试。”将屈方宁衣裾翻起,抱在膝盖上。屈方宁如愿被他抱紧,满足地叹息声。可惜这杯水车薪,难以止渴,不到片刻,体内又疯狂叫嚣起来,指尖直到头顶,都急切地渴望更多触碰。只是身体不能动弹半分,切都要靠别人恩赐。他靠在御剑肩上,抬眼正对上他嘴唇,心中炙热渴求之极,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御剑觉察他目光,低下头来,“嗯?”声。这低头,嘴唇离他只有半寸,气息都喷到他唇边。他此刻意志力比宣纸还要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又轻轻地说两个字。
他此刻声音沙哑之极,御剑费尽全力,只听到个“”字,问道:“你什?”屈方宁急得要命,不肯再说,泪水又在眼眶里积起来。好在御剑眼神也不差,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嘴,总算明白点,虽在情急之中,也忍不住笑出来。屈方宁眼神立刻变得十分精彩,示意:“都这样,你还笑!”御剑笑道:“好,不笑。”把他抱在胸口,低头在他发顶亲下。
这般隔靴搔痒,屈方宁哪里能够满意,立刻使劲地看着他。御剑嘴边带着笑意,又在他额头上亲下。见他急得眼波都皱起来,指腹在他唇上抚下,问道:“这里?”屈方宁眼睛立刻眨好几下。御剑摇头笑道:“不行。”屈方宁差点给他气死,眼睛倏然变得十分凶狠。御剑把他抱住,在他耳边道:“会儿你醒,就该后悔。说不定还要找算账,说欺负小孩子。”
朱靖在旁瞧得分明,见他们在床边搂搂抱抱,完全把他当成人形摆设,心里也是焦急万分,立刻找个话头:“喻大当家,那位齐王,你是认得?”
御剑抬起头来:“哦?何出此言?”
朱靖道:“见他对你似乎怕得厉害,你提到他……父亲,他就吓得飞般逃走。”
御剑道:“他爹见都避之不及,何况这群不成材后生小辈?”
朱靖若多得半分江湖阅历,便该知道这话不对。安信王梁叔廷是何等身份,纵是当今天子,也未敢如此断言。但他天真得厉害,只点点头,又道:“喻大当家,方才你在八宝鸳鸯楼模样,当真……”不知该用个甚词,思忖下,才道:“……有些怕人。”
御剑扫他眼,道:“想是在山上呆久,有些草莽气未除。事发仓促,还望朱少侠不要介意。”
这两句话,已恢复成那位无声无息福建商人。朱靖虽觉得不太像,也只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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