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睁只眼,闭只眼,男人在外头消火气,心里头也觉得对不住你,旁嫔妃不过就是偶尔调剂,外面尝个新鲜,回到福宁殿里照旧是和你感情好,你又不必为那事担惊受怕,岂不是两全其美?”
作为圣上妻子,贤惠也该有贤惠目,得叫男人知道这贤惠全是为他不得不受些委屈宽宏大量,心底自然更爱重她。
皇后虽然贤惠,但却失前提,皇帝本来就不中意她做皇后,那分内疚心疼是建立在原本有宠基础上,她这样总是送养女给皇帝,其实有时候圣上也会觉得不耐烦,反而不会觉得皇后有什好。
云滢还没等说什,外面内侍已经在传唱圣上与皇后进来。
临水亭子离宫殿不算太远,太后已经遥遥听见声音,也不用人小跑过来禀报再吩咐,叫自己身边侍立宫人去传话,“请官家和娘娘到这边来说话,吾是懒待动弹。”
身,起身站着回答:“承蒙娘娘记挂,先帝与今上两朝,妾家里共出过五位进士。”
每三年才有次殿试,回选三十三名进士出来,开恩科那是难得能遇上事情,云氏族就能占到好几个,哪怕官位不高,也可见云氏人确实是有几分聪明,大概也能教养好皇嗣。
“站起来做什,吾又没有怪你。”
太后笑着叫她坐下,就算人在回心堂,实际上也知道同种问话,云滢在皇后面前恐怕不会这样委婉恭顺,但她现下对皇后亦生出许多不满,哪怕是为中宫做脸,也不见得就全向着她。
“吾也不喜欢太遮遮掩掩娘子,贵妃伺候圣上也有段时间,对官家脾性比旁人更解些。”
云滢听到这话却有些不赞同,她起身走到太后近前,“老娘娘在这待很久,水边湿气重,不适合久坐,搀您回去,您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水边凉快,但是同样也比较容易着凉,湿气入侵,她还年轻,当然没什,但太后却受不住这些。
太后无奈地看她眼,见云滢面
太后叹口气:“同你说这些也不是吾这个老婆子非得要做个恶人,七郎也是个正常男子,你们感情又好,平日里他是最疼你,现下他忍得住,还有八个月,难免会有难以克制时候,万铸成大错,不单单是伤你与皇帝情分,也断你倚靠。”
万皇子有碍,圣上当然心痛,他与云滢恐怕从此以后也会有些隔阂,圣上还可以召别娘子再生,但是云滢恐怕要承担后果更严重。
“男人便如女子手里风筝般,有时候紧紧,可到时候也该松松。”
太后望着她,这算得上是她统领内廷长盛不衰经验,皇帝元后和如今皇后都是学过,只是两个人都只学半,个仗着与圣上是少年夫妻,觉得自己是皇后便无所畏惧,几乎是视嫔妃如仇敌,恨不得将每个承恩嫔妃都遣散,叫她们离皇帝远远。
而另外个又太贤惠,贤惠用错地方,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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