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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是太后给圣上,她总不能直接说不好,否则又有些挑拨嫌疑在。
圣上脸上神色略微凝滞,但仍是十分平和地拿帕子沾沾她那似乎永远流不完眼泪,“你又没有养女要献给朕,叫朕找谁去?”
宫妃如果侍寝时候承受不住皇帝,君主随手挑个能看入眼宫人侍寝也是常事,特别是那种近身服侍婢女,日子比般宫人过得更好些,也有更多机会接触天子。
圣上从没有这样做过,瞧她这样煞有介事,反而因为她这些奇思妙想动气。
云滢头上又挨记轻敲,虽然不疼,但还是打消她那种奇怪想法,她将自己脸慢慢从锦被中露出来,稍微有些笑颜。
折返,回来时候才见到榻上美人在望着帐顶,不肯先步入睡。
他只是偶尔少些温存和怜爱,叫她见识下放纵些自己,这居然便把人吓到。
“怎还不睡?”圣上略有些怜惜地替她掖掖被角,却被人会错意,手臂刚刚伸到她被子侧,就被女子牢牢抓住。
“官家,错。”云滢稍微感到有些后怕,她略带着哭腔道:“不该怂恿官家吃那个东西,您以后别碰那个好不好?”
她不知道人吃丹药之后和平常相比较,差别会这样大,她后悔都要后悔死。
“那官家把弄成这样,疼得都有些睡不着,能不能说些故事哄睡觉呀?”
这样要求圣上倒是第次见,她又要委屈,又要窝里横,分明是知道男子这时候会好说话些。
芙蓉帐被重新掩好,只有零星几句男子讲故事声音传出来。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圣上盘坐在云滢身边,像是哄孩子入睡样在讲着平淡故事。
“庙里有位姓陈贫苦姑娘,被个上香贵夫人相中。”
皇帝平日里从不这样,吃颗药,连性子都变,这已经不仅仅是那方面事情,而是想想就叫人害怕。
是药三分毒,有些东西从来都不应该碰,否则谁也不知道这未知药物服下去会造成什后果。
圣上本来难得彻底畅意番,被云滢这样哑着嗓子求人,几乎口气要梗在喉间,过许久,见云滢平静些,他才开口:“你从前不是极想有个孩子?”
又是枕头垫身,又不想入浴,现在以为他吃生子丹,反而不情愿,简直就是叶公好龙。
“妾想要,但……”云滢想想,自觉现下并没有什揽这份瓷器活资本,便乖乖地缩在被子里哭:“但这累,怕陛下会嫌弃太娇气,然后随便找个服侍宫人陪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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