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又过片刻才
圣上严厉起来,远比林教习不知道心疼人得多,她迷糊时候说过总得有箩筐好话,圣上几乎都没有听见,中间不过是小声抱怨些,就有更多雷霆在等人。
岫玉清楚自己娘子去福宁殿时候侍过寝,但那个时候都没有现在惊心动魄,她站在窗下,都能听见娘子哭腔,求着官家快些传水进来。
女子声音哀婉动人,但奈何郎心似铁,这些站在廊下伺候抬水内侍足足又过刻钟才得传召进去服侍贵人。
她服侍元后时候并没有这近距离地听过,不清楚是否也有过这样风流旖旎,见江宜则多少也有些不自在才得安慰,等里面圣上吩咐句,才叫兰秋蕊月起进去服侍娘子。
云滢只是知道圣上抱她入帐时候灯烛是熄半,等宫人进来服侍自己时候灯烛好像又全被点燃。
坐就走,这在后宫娘子之中并不会掀起太大波澜,然而晚上却仍然是群玉阁游廊留灯,这不得不叫人钦羡。
——毕竟有流言称官家白日往云美人住处去时候,似乎带些与往日不同怒意,没少叫人暗里等着瞧笑话。
可惜到晚间,还是群玉阁掌灯。
云滢以为圣上金口玉言,确实不会生她气,但是当那双有力手再次捏住她足踝时候她是真哭出来。
平日她也偶尔会觉得中间过分些,但今夜才晓得圣上愿意体贴时候有多温柔细致,皇帝不愿意停时候,她就是把眼睛哭坏也没什用处。
皇帝在男女之事方面没有什特殊癖好,也并不需要刻意用些不堪手段拿柔弱女郎出气,可还是叫她喘不过气来,人都蔫下去。
兰秋瞧娘子那副无力承恩模样有些心惊,脑中想尽是些不该想东西,她想找些跌打损伤药油替她揉揉,省得但是真正开始擦拭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想多。
娘子身上肌肤依旧如往日精心保养那样白皙柔软,只是在片皑皑晶莹中难免会有两三片红梅飘落,但几乎是隐在雪中,不仔细拿灯来看是看不出来太多端倪。
云美人身上伤远没有她们想那样严重,只要稍微服侍着按摩下就可以。
云滢疲倦得不想与人讲话,但等自己贴身婢女服侍片刻之后稍恢复些精神,轻声让她们退下。
她初时还有气力,后面几乎已经不清楚自己此时身在何方,索性随波逐流。
云滢在教坊司习舞时候,那每日练习抬腿也是少不,学舞女子大多会比旁人更柔软些,手扳住足踝,轻轻巧巧地往上举,就能举过头顶。
教习般会点上柱线香,如果香未断,但是舞女们坚持不住,便要挨罚多站柱香。
她比别人更刻苦些,有时候晚上也会练功,但也只是用手摁在腿后固定,点点下压,将自己变成条直线。
但是再刻苦,也没有连举过不知道多少柱香过去时间,不叫人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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