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郎也愿意稍加配合之后,这切就是水到渠成,便如宝剑入鞘、钥匙解锁般天生契合。
皇帝在这件事情上素
“这里尚且有朕,”他道:“你不必费心去记这样东西。”
帘幕低垂,将内里掩得严严实实,连皎皎月光也不能窥视,但偶尔会泄出两声压抑过喘.息,在寂静夜里格外婉转缠绵。
不知道过多少时辰,云滢才从这种奇异感觉中缓过神来,她伏在圣上怀中还有些气息不匀,身上有些淡淡倦乏与酸楚。
即便是服侍皇帝梳头内侍替她梳发,依旧不能挡住她青丝如瀑垂下结果,女官替她在颈窝处贴两张金箔梅花作为妆点,大约也在情动已极时刻被拂到不知哪里去。
直到刚才她才知道,女子在这件事上能得到多少欢愉,同那个与她燕好男子有着密不可分关系,即便初见圣上那处时将她吓得连忙别过眼去,可到最后她也没有感受那种骇人痛楚
寝衣,隔着层丝缎,两人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热意。
“在外间想什,迟迟不肯进来?”圣上轻轻拨开她半垂在额前青丝,缓缓开口道:“宜和伺候你伺候得也还算尽心。”
她发式简单质朴,半青丝披散下来,既有婉伸郎膝上动人,又不用担心云雨阳台之际会压到她头发。
云滢面容上瞬时嫣红片,皇帝适才说梳头内侍不肯叫她服侍自有他们缘由,大概就是说眼下情景。
——哪有官家爱幸女子去伺候内侍?
反而到最后时候是她尝到这个中滋味,有些不知羞地主动勾缠上去。
圣上若要临幸嫔妃,倒是不必顾着女子感受,也没有人会表现出痛到下不得床地步叫他怜惜,但云滢却爱哭得很,也不管是不是在御前,只要委屈着就要掉些眼泪。
偏偏她哭过之后又要怕他认真生气,还总能找些冠冕堂皇奉承话来堵口,那份楚楚可怜与狡黠算计把人折腾得没脾气,下次待她时反而还不自觉地多几分耐心。
因此圣上行事时候,下意识地觉得她受不点点疼,他那处又生得与她有些不符,毕竟是初尝□□姑娘,总得叫她尝到许多床帏间甜头才好畅意而为。
好在她那份胆颤怯懦等到真真正正体验之后就已经消失殆尽,甚至有些不满他那般不疾不徐,央求着他进步探索内里风光。
“奴婢在想,有些时候确实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她犹豫开口道:“刚刚女官只给看几眼秘戏图,看都没有看明白,哪里记得下来怎服侍?”
云滢自己也有点点委屈忐忑,要是圣上方才带她往床榻处来,她大概也不会有什不情愿,然而如今要她个临阵磨枪女子来撩拨君王,这未免有些太难为人。
圣上被她直白弄得竟也有些默然,他揽美人入怀,温热唇齿随即覆上。
云滢被放在柔软床榻上后,所听到最后句清楚话便是男子略带笑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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