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温暖,皇帝只穿身白绸
“官家,今夜是叫云娘子在西翼侍寝记档?”
陈副都知见圣上吩咐人去伺候云滢梳洗,眉宇间并无不悦神色,便知并非是云滢不得圣心,他按照惯例小心问询句,省得安排不当让圣上动怒。
圣上瞥他眼,眼中没有半点赞许。
“让宜和将她服侍妥帖后,再让宫人引她过来罢。”
圣上由亲近内侍伺候更过衣后缓缓开口,似乎完全没觉得让个女官在主殿侍寝这样做有什不妥。
从没有想过第次就要在浴间承欢,又要受疼,还得叫许多内侍看着听着。
她稍稍阻挡着皇帝手上动作,但又不敢太过明显地拒绝圣上,生怕惹恼他,只好软声音求他:“求您疼疼好?”
只要男子心肠不坏,没有人能拒绝得个全身心依赖自己姑娘,圣上微怔下,见她只敢用手掌轻抵住他手指,默然片刻后方俯身落下吻。
与方才情热所至不同,这次只是如安抚般轻啄,叫她不那害怕。
皇帝想在哪里幸人都无不可,但其实他也从未在浴室之中做过这种孟浪事情,不知道为什,瞧见她这样柔软依顺地伏在自己怀中,竟有些想在这里直接行事心思。
江宜则躬身应句是,皇帝在这些事情上也并不是不清楚,他不必没眼色到这时候将规矩提出来,只是退出去时候心想着也该吩咐宜和梳个简单些发式,总不能叫圣上久等。
司寝女官也大约清楚这时节须得灵活变通些,简明扼要地同云滢说说,就按照江都知吩咐,替她在外面系厚厚披风,将人送到内殿。
皇帝在这方面倒是没有女子那样麻烦,等到云滢走进去时候他已经披寝衣半倚着床榻,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云滢站在帐外稍有些犹豫,方才更多是圣上主动,她虽然被羞得抬不起头,可也只需要承受即可,然而如今得是她来伺候天子,情况就大不样。
她迟疑地掀开床帐角进去,将头轻轻倚在皇帝膝上,怯怯地瞧向他。
“是朕太急切,”圣上执起桌案边金锤,击下玉磬,吩咐江宜则进来安排:“让司寝过来。”
江宜则本来以为皇帝要会早早歇下,要会同云滢叙过话后再行入榻,万万没想到今夜官家会起兴致。
皇帝在这件事上向很守规矩,君王临幸前会提前知会嫔妃,让这些女子要沐浴梳妆,福宁殿里人也有充裕时间来做事前事后准备,检查嫔妃周身有无不妥。
可今夜内侍省请示官家可要往后宫去时候圣上分明道句“去”,这突如其来变故将负责官家临幸内侍打得个个措手不及,面面相觑。
皇帝想什时候临幸嫔妃谁也不敢多加干预,但内侍们准备不充分却定是他们自己失职,他们心里正七上八下,见圣上突然缓下来,连忙请司寝女官将云滢领到另处浴间梳洗,进来伺候官家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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