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略含调笑意思,在她耳畔轻语:“这难捱时候都能忍着不哭,还不够好吗?”
男子无论在外面多光风霁月,可到床第间总是会有些深藏心底劣根性,他初时神识清明,自有闲心来周全温存,可到后面亦生出些阴暗想法,反倒是磋磨得她不上不下,脸都红几分。
云滢被迫与圣上四目相对,她闷闷道:“奴婢是怕官家不高兴这般轻浮不知羞。”
她平常是磋磨人惯,突然逢上这样事,竟然点也没觉出来圣上揶揄调侃,皇帝心下稍稍有些柔软,轻轻在她额上亲亲,“你尽管说就是,这有什好嫌弃?”
那种蚀骨滋味又不是只人得,她觉得喜欢畅意,自然圣上也是得到许多欢愉,涌出许多少年时热情肆意,几乎不愿意克制冲动。
段时日,若真想要放肆起来自然有是手段来叫云滢求饶,然而到底顾虑到她初次承恩承受不住,只叫她登上两次极乐太虚之境就草草收兵,揽这个气息不匀姑娘躺在床榻上。
天子居室和宏大内殿形成反比,卧寝之所讲究狭小聚气,两人交颈而卧,又刚刚经历过场无边风月,身体上亲近将白日规矩体统通通消去,只留下夜晚静谧与亲近。
“身子还难受?”
皇帝将她被汗浸湿发丝撩到身后,察觉到她不安地动动,以为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又不敢直言,温声同她道:“殿内尚有女官,叫个相熟来给你瞧瞧?”
云滢听圣上这样云淡风轻地提起方才激荡,几乎要将自己埋入锦被,她所经历切和以前认知完全不同,确实不好同圣上明说。
“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这事儿竟点也不疼,”云滢用手抚着两人交缠在处青丝,小声说道:“女官教导奴婢说要尽量迎合着您些,否则长久不结束,难受是奴婢自己,但是……”
皇帝隐约猜出来她可能要说出些什惊世骇俗话,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瞧着云滢,神色中满是温和,无声地诱哄着她。
云滢斟酌片刻,既然圣上是不在意这桩事情,那她也没有必要直遮遮掩掩:“可是奴婢觉得,这事情叫人喜欢得很,点也不难熬,反倒是盼着您再
两人燕好时候她完全没觉出来有什,可等那种奇妙感觉退去时候才会迟钝地感觉到点酸涩,那种到后面都舍不得人退出孟浪,叫她有些羞愧。
“奴婢只是觉得……实在是太不该,”云滢纤长双手将她面颊全部覆住,只有女子闷闷声音从锦被里面传出来:“哪有好姑娘会像这个样子?”
圣上回忆起她方才轻而媚声音与柔软纤细腰肢,有那霎那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再覆上去,但他静待片刻,最后只是拨开她手,叫那张皎皎面颊露出来。
“男女敦伦,有何说不出口?”
她平日里十分大胆,可真到坦诚相见地步觉得不应该放得开,实在是件叫人惊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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