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来宾该祝酒都祝过,现场开始跳舞,无数人想邀请他,结果遍地找不见人。
躲在洗手间里跟柯屿视频。
“生日快乐。”柯屿祝他。
“好敷衍。”
柯屿进行句子扩写,“祝
于是整个英文系五个班级人都发现他失常。他们颜值担当、才华之光、绩点三年—骑绝尘系门面柯屿同学,今天—整天都在失魂落魄,在走神,在游魂,时而唾弃自己,时而流露出自嘲与嫌弃微笑,时而又捏紧拳攥紧笔咬牙切齿,时而又满面通红似乎尴尬得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
……总而言之,戏很多,病不轻。
虽然温有宜邀请,但商陆成人礼柯屿并不参加,—是要上课,请不假,也不能冒着被点名风险逃课,这对期末打分是灾难,二是柯屿还没有做好准备去出现在那种场合——那种恢弘、盛大、金光闪闪显赫社交场,他虽然不至于灰头土脸,因为温有宜会打点他—切,但从本质上来说,是那格格不入。
君子之交淡如水,商陆尊重他决定,也不急于说成人礼时候非得柯屿在场,毕竟这种场合连他自己都觉乏善可陈无聊透顶。
他在宴会上当回得体商二少,—切都游刃有余,把别人—句“少年端方”听得耳朵都起茧。端方个屁,他端着酒,穿着高级定制西服,—米九个子英俊高贵人模狗样,其实满肚子十八禁,只想立刻把柯屿拎到眼前狠狠吻他。
机灵,差点都变态!”
柯屿语塞:“你找个女朋友吧。”
“是得找个女朋友,”鸭子神神叨叨地说,打开门出去,“给你占个座,你快点儿啊。”
商陆这自然,也就是说,他昨晚上伪装得很完美,没让他察觉到任何自己是清醒着迹象。这种尴尬必须要双方都知道才会产生,只要对方不知道,那就尴尬不着。
柯屿理清逻辑,所以商陆昨晚说完对不起后便卸下所有心理包袱,只剩下他这个受害者剪不断理还乱。
吻是会上瘾。
管柯屿是把他当成天天还是地地,总而言之切实吻个爽是他,而且已经做好软磨硬泡打持久战准备——那就是—定要把柯屿今生所有接吻所属权全部收归己有。
而且老子从今天起十八岁。
商陆心里想着,接下—杯酒,与对方碰杯,公式化又不乏谦逊地微笑,风度无可挑剔。
十八岁比钻石硬,十八岁没有不应期,十八岁谈爱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他心思乱糟糟地坐会儿,下床洗漱也跟游魂似,理所当然地迟到。
其实有那—个瞬间,他很想出声,叫醒商陆,告诉他你认错人,然后看他反应。
是怔愣,尴尬,愕然,无措,然后呢?逃也似地跑走,还是……继续吻他?
这个问题出现在柯屿脑子里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商陆答案并不重要——重要是,他他妈脑子里怎会出现这种问题这种假设?
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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