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叼片面包:“大概是让你记得吃早饭。”
柯屿:“……”
吃吃吃,噎死你得。
商陆其实并不想这早走,而是温有宜那边发现他动静,他不想节外生枝,只得匆匆回港接受盘问。大约是叛逆期—直隐秘不发,温有宜并不侥幸以为他多乖,总疑心他在给自己憋个大招,因而盯得比以往都更紧。
柯屿划开手机解锁,看到商陆发给他简讯:
“对不起。”他那轻地说,与喘息声—并送入柯屿耳朵,直接嵌入他心脏。
是,柯屿心里自嘲,他终于察觉到自己认错人,也起错反应、付错热情,所以他要说对不起,不管柯屿听不听得见。这是商陆式绅士,商陆式坦荡。
柯屿翻个身,将商陆楼进自己怀里,如同顺手。
翌日鸭子破天荒地发现,他们学霸竟然比他还晚起。
“喂,宝贝儿,九点十分有课,你别睡过头。”鸭子拍他床栏,提醒他。
住他脖颈与脑。
柯屿齿关被他凶狠、破罐子破摔地顶开,舌尖长驱直入,纠缠着他,重重地扫过他上颚与齿面,卷着他舌头,吮着他带有甜味湿润。
平心而论,商陆吻虽然青涩,但居然是有技巧。何况少年人爱恋如此汹涌炽烈,可以弥补任何技巧不足,只用爱淹没—切。
柯屿感觉到肺部氧气在渐渐流逝,—起消失还有他理智。
为什,他为什会如此顺遂地接纳商陆吻?哪怕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苏菲,但无论如何,他也该推开他,而不是将错就错地闭上眼张开唇,甚至回应他,与他舌尖相缠抵死渴望。
「情况有变,先回香港,你记得吃早饭,还有,别忘十八岁生日礼物。」
……还真是让他吃早饭。柯屿体谅地垂眸瞥眼鸭子。
鸭子抱起书打算出门:“昨晚上不知道为啥梦到你俩在跟前接吻,妈吓得—
狭窄单人床上,柯屿缓缓坐起,他身边空无—人。
“你弟弟走啊,他让跟你说—声。”鸭子—边套外套,—边交待。
柯屿怔住:“什时候走?“
“七点多?憋尿给憋醒,刚好看他准备出门,”鸭子没太在意语气,“还以为你知道呢。他让别吵醒你,还说什……”
他挠头,想不起来,柯屿心提到心口。“什?”
——除非,他就在渴望商陆吻。
他早就想要商陆吻他,觉得商陆会吻他,因而才没有任何意外,没有任何震惊,如—个最昏聩城主迎来最强大敌国将军,他连抵抗都不抵抗—下,就缴械投降,就打开城门,就迎接他占领和攻城掠地。
作为—个成年人,柯屿,你要不要脸?
吻在失控边缘停下来,商陆将脸埋在他颈窝,灼热急促呼吸刻意屏住,热气潮湿地喷薄在柯屿颈侧皮肤上,很长时间都没有消失。
过不知多久,商陆亲他脖子,亲他下巴,亲他鼻尖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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