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越想越难以静心,傅秋锋红着脸倒在床上邀请他画面在脑中来回重复,他以往只是担心傅秋锋失手会不会落入敌营遭人拷打,现在听钱禄话,更不妙担心就发而不可收拾。
接下来讯问容璲已经无心继续,他干脆出门嘱咐唐邈接替,在霜刃台大殿里埋头焦躁地反复疾走。
韦渊半夜起来趟,看见大殿灯还亮着,容璲满面愁容,忍不住上前关心。
容璲叹出口憋许久气,说道:“朕想去找他。”
韦渊皱皱眉:“那让属下前去如何?”
始态度坚决,殿下就不再让人打他,反而常常去与他说话喝酒。”
“呵,好大善人。”容璲不屑地撇嘴,“他是北幽人,为自己国家效忠,怎到容瑜嘴里就黑暗?他太子府难道光明正大?”
钱禄眼皮颤抖,强忍反驳容璲冲动,闭目继续道:“是见过千相鬼真面目,他最多十几岁,很年轻,潇洒俊秀,殿下事务繁忙,也不能日日去地牢探望,那负责拷问两个刑官胆大包天,竟然借酒想要欺辱他,被他用锁链勒死,但殿下回来十分愤怒,却不是针对千相鬼,他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命人将那两个刑官曝尸荒野让狼狗啃食,甚至亲自向千相鬼低头道歉。”
容璲抬手捋把头发,冷冷道:“早不起色心晚却有色胆,笑话,看这就是容瑜计策,接下来是不是千相鬼感动塌糊涂决心追随容瑜啊?”
“小人之心!”钱禄扬声激动道,“后来被调去做其他事,不知道发生什,总之千相鬼还是迷途知返,至今他也不后悔自己决定。”
容璲又抚着额角摇头:“朕想去,谁都不能代替朕,只有朕亲自去,朕才能平息心中不安,朕已经许久都没有这般渴望过。”
韦渊沉默片刻,咬牙:“那让属下陪您同去?”
容璲眼前亮,抬步
容璲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和容瑜旧部说话总让他烦躁不堪,他斜睨眼,问道:“朕不想听你盲目吹嘘,凤翥居是和醴国联络据点,你们在醴国也有不少同党吧,千相鬼是不是逃往醴国,准备借醴国之力反击?”
“不可能!”钱禄矢口否认,“众人都是继承殿下遗志义士,岂会让他国兵犯大奕?就算有所合作,也只是表面联络罢,听闻醴国掌权国师身居高位却不思侍奉君王,反而拥兵自重胁迫主人,贪图*乐逼良为娼,府中禁脔男女皆有,如此荒唐不忠之人,殿下若是在世,定会鄙夷唾弃!等事事以殿下马首是瞻,岂会违背他意志真心与此等贼子合作。”
“哼,真不知改说你天真还是愚蠢,岁数都活到……”容璲句讥讽还未说完,思绪突然停在国师逼良为娼男女禁脔上,无法控制地想到傅秋锋。
傅秋锋已经离开十天有余,是不是到醴国?如果真要潜入国师府,万失利,中什埋伏该如何是好?
上官雩尚且要步步为营夺回王位,恐怕也没有余裕保护傅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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