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知道公子瑜真正身份吧。”容璲嗤笑声,“你们都忠肝义胆,比之专诸要离不遑多让,怎就简单放弃?你另个同党还逍遥法外,你若不愚蠢求死,还有机会等他东山再起。”
钱禄深深叹,摇头道:“千相鬼有千种面孔,不需要这个老头子成事。”
“他现在在哪?你们还有多少隐藏暗处根据地?”容璲神色冷,“把你知道都招出来,别以为朕会对老人家手软。”
“只是个无能洒扫仆人,能知道主人家什机密?”钱禄自嘲,“就是屈打成招,也编造不出像样谎话啊。”
“你连千相鬼都知道,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容璲不耐道,“那就先将千相鬼切都吐露干净,朕再决定要不要赐你死。”
他撞开条缝隙,接着大门徐徐敞开,傅秋锋用力眨眨眼,还是看不清站在他头顶前方倾身发笑人,他反射性地挥去匕首,被两根纤长手指稳稳抵住。
“嘘。”上官雩身劲装打扮,小心地拖着傅秋锋肩膀把他拽进院内,“这里民居都已被买下,好好休息吧,你安全。”
……
京城,霜刃台。
从凤翥居押回来干人等审讯已经进入尾声,容翊临危受命亲自领兵出发,去边境太昭城护送北幽使团,各大官署也走上正轨,容璲忙碌总算告段落,不用再议事议到深夜。
“与千相鬼相识,都是殿下命令。”钱禄眼神放远,回忆道,“不知道他本名,他杀个府中小厮,伪装天衣无缝,接近殿下意图刺杀,但还是被殿下发觉,扣在府中地牢拷问,得知他是北幽派来刺客。”
容璲垂眸想想,这番说辞和颐王府吴春并无不同。
“那时负责给他送饭,他确实是个硬骨头,即便殿下派人将各种刑罚都用遍,他除来自北幽这点,其余情报字都未招认,渐渐连殿下都对他心生敬佩。”钱禄说着表情复杂,“殿下真是善人,明明是刺客,殿下却能不计前嫌,想要收留他,让他弃暗投明,但他开
但霜刃台今晚额外加工作,要审讯只是个看似普普通通老人,是在凤翥居负责安排下人打扫管家,本来只是按部就班照例询问遍,准备等确定没有问题就放回原籍。
“……他听见兄弟们经过时谈到公子瑜已死,突然闷不吭声就撞墙要自尽,被兄弟们拦住救回来,他就闹着寻死,们审才知道,他是先太子府中仆人。”唐邈跟在容璲身后汇报,“属下认为还是应该尽快禀告您。”
“嗯,以后在地牢里也少说废话。”容璲点点头,进地牢刑室,见到个面容灰败精神颓丧花甲老人。
容璲打量老人几眼,容瑜府上仆人几十上百,他没认出来,就慢悠悠地坐下,凉丝丝问道:“姓名?”
“钱禄。”老人无精打采地回答,“听说,公子瑜已经死,那也没有苟活在世必要,求陛下宽宏大量,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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