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完全说清,但容璲已经明白他意思,轻松地拍傅秋锋脊背,傅秋锋愣下,赶紧跟上容璲。
“朕可不会被流言蜚语动摇,相信爱妃也不会这般脆弱。”容璲打开地牢门,下午阳光仍然炽烈。
傅秋锋摸摸鼻子,抱怨道:“陛下。”
“朕知道。”容璲眨眼,回头调侃他。“还是爱卿叫习惯。”
傅秋锋笑起来,容璲放慢脚步等他并肩而行,气氛在不言中似乎又近不少,边聊边去饭堂。
客,结果却被殿下所折服,弃暗投明追随殿下。”吴春点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们……都十分敬仰殿下,只可惜老天不长眼,他为*人所害,们自然要为他报仇,哪怕千相鬼再次对北幽屈膝哀求,哪怕让四殿下放弃最爱书法,哪怕今日就会死在这里……”
“不对!”傅秋锋骤然警觉,个箭步上前,捏住吴春下巴,黑色血从他嘴角滴滴答答淌下。
“叫大夫来。”容璲开门吩咐外面暗卫,转回去皱眉道,“之前已经搜过身,他根本没有藏着毒药。”
傅秋锋放开吴春擦擦手,等霜刃台大夫过来诊脉之后,大夫沉吟道:“此人早就中慢毒,若是在固定时间内没有服下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怪不得说堆废话拖延时间。”容璲将手里笔杆掷到地上,深吸口气,拉上容璲,“朕饿,去吃饭。”
暗醒来时候屋内已经点起灯笼,他撑下床沿,没能坐起来,胸口厚厚纱布有些窒息。
他还没死,意识到这点,暗愣半天,然后苦涩地抽动嘴角,躺在床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你终于醒。”兰儿端着托盘进来,自然地把蔬菜粥和药碗放到桌上,“书傅公子已经拿走,现在也散值,可以腾出点时间给你熬碗粥。”
暗不知该说什,想半晌,坦白道:“五殿下死前,抓着衣领,命令此生只能有他位主人,投靠容璲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能将最重要宝藏钥匙给他。”
“要坐起来说吗?”兰儿给他床头竖个枕头,咬着牙扶他起来,“好重,你故意中箭之前难道没有想想让个不会武功女子照顾你有多艰难吗?”
傅秋锋略感遗憾,从这堆废话里得到个已经不需要答案,他复杂地道:“原来容瑜当年是回去救容琰,怪不得容琰态度如此极端。”
“都是被容瑜蒙骗走狗,朕就是恨透这群奴才!”容璲拳砸在地牢粗粝墙壁上,把皮肤蹭发红。
“他们有自己心中主人,臣也有自己心中陛下。”傅秋锋轻轻托起容璲手腕,揉揉他发凉手指,“臣会为您除掉所有障碍,证明臣才是正确。”
容璲眼光柔和些,反手抓住傅秋锋手,笑道:“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朕也不需要。”
傅秋锋若有所感,望向容璲时略有退怯,似在强做镇定地问:“若是怀疑您人太多呢?比如,因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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