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发现傅秋锋真很自,自顾自说完还不负责答疑解惑,他想追问傅秋锋要去试什,营帐帘子就被人掀开。
容翊大摇大摆地走出营帐,似乎并没有因为赌输惩罚有什不爽,他叫住傅秋锋笑道:“公子不用走,本王这就把陛下还你。”
傅秋锋眼角抽,暗忖这王爷说话什毛病,他回去端起托盘,对容翊点点头:“殿下慢走。”
容翊左右看看,单手挡在脸侧,倾身靠近韦渊,墨绿眼眸在炭盆火焰下有些神秘和侵略感,韦渊后撤步,皱眉道:“殿下,有话直说。”
“小点声,陛下不是要罚你来着?”容翊压低声音说道,“可好番替你说话,欠陛下几个人情,他才勉强答应只扣你个月俸禄。”
薄暮冥冥,晚风清凉,容璲营帐已经点起灯,韦渊仍负手守在门口。
“陛下还在与陵阳王密谈吗?”傅秋锋端着托盘向韦渊打听。
“是。”韦渊道,“你若有事,暂时等待吧。”
傅秋锋索性把托盘放下,也在旁边端正地站岗:“你有试毒针吗?”
“有。”韦渊不解,“问这做什?”
帮您拿着。”
“不必,你替本宫取桶凉水来,本宫要亲手为陛下熬汤。”
婢女领命出去,傅秋锋在营帐旁站会儿,他习惯使然,慢慢凑近些,倚在门边探头看去,只见陈庭芳站在炉灶前,把几样切好食材倒进锅里,用力搅搅。
傅秋锋直觉不对,倒不是他多懂厨艺,而是陈庭芳神色愤懑,眉头紧紧蹙成团,捏着汤勺就像握紧匕首般,甚至隐带恨意,好像搅拌不是汤而是仇人脑浆。
这样表情出现在直端庄柔弱贤妃脸上分外陌生,连他都为之惊,婢女很快拎着水桶回来,傅秋锋无声地退后几步,陈庭芳声音娴静温和,仿佛刚才看到面只是错觉。
韦渊:“……”
韦渊终于明白容璲之前故意在容翊面前说那番话用意,他面无表情道:“多谢殿下,臣感激不尽
“给两根。”傅秋锋伸手,“看见点奇怪画面,真很在意。”
“……有多奇怪?主上有危险吗?”韦渊侧目,从怀里拿出个针卷,抽两根递给他,“支验迷药,支验毒药,不过炼制特殊毒可能也试不出来。”
“也不能确定,贤妃是自愿入宫吗?”傅秋锋把针别进袖口,又打听道。
“她自愿与否怎会知道。”韦渊莫名其妙。
“那先去试试,会儿再来。”傅秋锋转身欲走。
陈庭芳走后,傅秋锋想想,还是直接走进去。
“傅公子,您需要什?”婢女连忙问道。
“亲手为陛下烧点热水,泡茶。”傅秋锋说,“帮拿罐茶叶来吧,有劳。”
婢女多看傅秋锋眼,暗忖现在亲手为陛下做东西是越来越应付,还是去找后勤要茶。
傅秋锋往手上浇点油,总算把扳指弄下来,他仔细清洗干净扳指,认真等水烧好,泡茶去找容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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