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冷水,不太有效,只能尽量自然地去找营地灶房弄点油,心说如果油也不行,那只能对不起容璲把扳指砸碎。
离傅秋锋最近灶房正在准备晚膳,他路想几个借口都觉得有点怪异,着实丢脸,最终决定还是秘密潜入,靠在营帐门外准备等那个婢女出去,但另边陈庭芳却拎着个食盒快步靠近。
他不想和陈庭芳撞上,便向后躲躲,然后听见婢女向陈庭芳行礼。
“娘娘,您有何吩咐?奴婢
“朕会赢难道不在你意料之中吗?有什好恭喜。”容璲说平淡,“容翊有何说法?”
“殿下要属下向您转达句话。”韦渊有些忐忑,“他说您猜测是对。”
“哈,朕什猜测?”容璲愣,随即笑声。
韦渊小心地抬眸:“他说您若猜不出,就是没这个命。”
“还真放肆。”容璲哼道,“他是在提醒朕小心北幽和朝中通敌内*……这个内*,能为北幽和醴国牵线,会是谁呢。”
在忍不住,你不觉得,对个待在千峰乡庶子来说,你隐晦表达经历太过不符实际吗?”容璲笑吟吟地打量他,毫不吝啬地投去审度视线。
傅秋锋有点心虚:“可能是千峰乡地险路滑,人心复杂吧。”
“哼,何其敷衍。”容璲斥他声,站起来掸掸衣摆,“朕想要实力,便能练成禁术,朕想要皇位,也能君临天下……”
傅秋锋抬起头,容璲那不加掩饰神采和占有欲让他喉咙发紧。
“朕想要你,你定逃不。”容璲不容置疑地说,“朕现在可以容忍你搪塞朕,不过朕早晚会让你说实话。”
韦渊脸茫然,并不知道这是从哪得出结论。
“下山吧,时候也不早。”容璲从韦渊身边走过,拍拍他肩膀,“术业有专攻,猜不到也情有可原,朕这次就不批评你。”
“开始也没想到,韦统领,你不是个人。”傅秋锋也跟着拍下,随后小声道,“陛下说只罚你个月俸禄,放心吧,此事毕竟因而起,韦统领若是缺钱,也可以管借。”
韦渊莫名被宽慰番,还没想通,甩掉傅秋锋手皱眉道:“家有钱,不劳关心,你还是想想主上扳指吧。”
傅秋锋终于又想起这枚让他十分尴尬扳指,三人回营地暂做修整洗漱更衣,容璲径自去找容翊,屏退周围守卫谈话,傅秋锋则趁机折腾那枚扳指。
傅秋锋有种自己伪装在容璲眼里逐渐透明感觉,他咳嗽两声,用沙土灭火,把没吃完兔肉打包,然后想起样东西,试探问道:“陛下,您那种追踪香粉,能给臣些吗?”
“你要来做什?”容璲问。
“臣毕竟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哪天遇到敌人,不便出手,也可以留下记号以备追踪。”傅秋锋考虑周全地说。
容璲觉得也有道理,干脆地从腰间摸出个精致小香包扔给傅秋锋。
韦渊在附近绕圈才找到容璲,先是开口道:“恭喜主上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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