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竹韵阁吗?”傅秋锋莫名其妙,“这快就回去?”
“原来如此。”傅秋锋沉吟声,“今日谈,受益良多,不打扰你,告辞。”
韦渊起身相送,送到殿门口,又想起容璲给傅秋锋官职比他低多,好像没必要这礼数周全。傅秋锋在霜刃台逛几圈,把办公书房和秘密地牢都走遍,天黑时才回兰心阁,他才进正堂,看见几个大箱子,差点以为自己走错门。
“公子!您去哪儿?这下午可要把奴婢吓坏。”张财小跑过来,“好几个宫娘娘派人给您送东西,说您大病初愈,希望您好好休养。”
傅秋锋心说从大病到初愈时间都够再病场,这借口也真随便:“明天还得有,让小圆子收拾收拾列张单子给,然后找个空房堆起来吧。”
“哦。”张财似乎有点可惜,“还有这边这些,是陛下命人送来,都是吃穿用度,奴婢也没敢动。”
上过不去,而这三个人微言轻,死便死,唯用处不是泄时之愤,而是震慑和未知压迫。”
韦渊沉思片刻:“你意思是,慢慢来,不急在时?”
“是陛下意思。”傅秋锋对韦渊领悟能力稍微满意些,“只是帮你解读而已。”
“那主上还有其他吩咐吗?”韦渊问道。
“你想问死法吗?这没什好交代吧。”傅秋锋说理所当然,“沐浴时溺死,马上风猝死,磕在门槛上撞死,只要似是而非意外死亡,反而更令人惶恐不安,与陈峻德结党营私人心里永远不会结案,谁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下个,到时侍中派人人自危,再上奏时就会三思,这就是陛下想要效果。”
“陛下送该摆摆,该铺铺。”傅秋锋不客气,“找找有没有茶具。”
“对,您屋里茶杯呢?”张财问,“奴婢想沏茶,没找到。”
傅秋锋瞥他眼:“陛下不喜欢,扔。”
张财略显狐疑点点头,开始拆容璲赏赐。
傅秋锋打算今晚好好睡觉,但刚要脱下外衫,冯吉就来找他,传令道:“傅公子,陛下请您去碧霄宫。”
韦渊捏着奏折,打量傅秋锋眼神多些复杂讶异,沉默阵后点头道:“你说是,此番是要多谢公子指教。”
“都是为陛下效力,大人不必客气。”傅秋锋见他副学到样子,心说这顿口舌没白费,“这几天恐怕还有劳烦大人时候,先打个招呼。”
韦渊总觉得自己掉进什圈套里,但又说不出来。
“对,陈侍中为何驳回陛下修造运河旨意?”傅秋锋打听道。
韦渊露出些许气愤:“陈峻德有得意门生,现任岩州刺史,在岩州手遮天鱼肉百姓,卖爵鬻官中饱私囊,岩州更是各地商队上京必经之地,每年靠各种名目赋税和好处就能捞成千上万白银,若是在东边鹤州修建运河联通南北,商队走水路更为便捷,岂不就断刺史财路,也断陈峻德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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