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板着脸道:“收起你轻浮嬉笑,这里是霜刃台,不是兰心阁。”
“说句实话,希望韦统领不要太往心里去。”傅秋锋淡淡地挑眉,“如果韦大人这套严肃古板作风能把事办利索,陛下为何给霜刃台令牌?”
韦渊咬咬牙,时语塞。
“灵活点,该用膳时候就用膳,密报钤印也不差这点时间。”傅秋锋端起新加碗筷,“陛下暗杀令你何时去办?”
“自然是越快越好,今晚……”韦渊下意识回答,说到半才觉得没必要跟傅秋锋汇报。
“明白,韦统领放心。”傅秋锋笑笑,看两眼桌上菜,荤素两菜汤,还没动多少。
“你还有事?”韦渊绷着神经有点戒备,傅秋锋越平易近人,他直觉越敲起警钟。
“没吃饭。”傅秋锋自然道,“能让韦统领请顿吗,照付钱。”
韦渊愣愣:“公厨,官家,也不是请。”
“那敢情好。”傅秋锋转头喊道,“来人,添副碗筷。”
大为惊异,精明已经回报自己主子去。
霜刃台就设立在外朝东南角,位置颇为偏僻,被片茂盛树林花园遮蔽,外人没有容璲手谕或内部令牌律禁止入内,远远只能望见片阴森屋檐,其余分支秘密据点就更不为人知。
傅秋锋走过次,轻车熟路地踏进正殿,他猜测容璲应当吩咐过,门前值守侍卫虽是好奇,却没有过分窥视。
“韦统领呢?”傅秋锋叫住个暗卫问。
“您就是傅公子吧。”暗卫打量傅秋锋下,拱手道,“大人正在用膳,这边请。”
“你认为陛下为何做这个决定?”傅秋锋又问。
韦渊这次盯着他闭嘴。
“说说嘛,就当还为你出谋划策审问刘贲人情。”傅秋锋曲起食指敲敲桌面上奏折。
韦渊翻开奏折看遍,想想:“因为他们忤逆主上意思,所以该死。”
“你是刽子手吗,专业砍头?”傅秋锋叹口气,“意义呢?其余四品五品大员,杀他们刑部大理寺面
韦渊:“……”
韦渊提醒:“还有密报没看完。”
傅秋锋道:“那替你吃吧,你专心看。”
韦渊:“……”
傅秋锋说:“开个玩笑,大人不要介意。”
时间已至下午,傅秋锋跟着他去见韦渊,韦渊还坐在书案前翻阅奏报,边吃边看,听见动静也只是飞快地瞥眼,然后冷淡道:“主上有吩咐吗?”
“有。”傅秋锋从怀里拿出那本奏折,“只是处理名单最后三个人而已。”
韦渊闻言呛口,连忙抬臂挡挡,指指桌子让傅秋锋把奏折放下。
“韦统领今年贵庚?”傅秋锋站在桌前问道,“如此年轻有为,又深得陛下信任,敬佩不已,请韦统领受拜。”
“不必!”韦渊站起来,“……十七,打听这作甚,别想套近乎收买,既然到霜刃台,自有霜刃台规矩,功过赏罚皆会如实向主上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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