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刚才听太医汇报。”容璲自己抿口酒,朝傅秋锋抬抬杯子。
傅秋锋心横,皱着眉举杯沾点,攥着杯子手指绷得发白,但意外并不是烈酒,而是有点清甜果酒。
“朕周婕妤有喜。”容璲继续道。
傅秋锋:“……噗!”
傅秋锋差点呛进鼻子里,手抖,半杯都洒在衣服上。
“陛下心思,咱家哪敢猜啊。”冯吉笑呵呵地催促,“公子快请吧,莫让陛下等急,咱家看见陛下备坛美酒,估计等您共饮呢。”
傅秋锋不太情愿,跟着冯吉到碧霄宫,华贵装潢傅秋锋见不少,但弄成这副烛影摇曳纱帐层叠颓靡风还是第次见,万幸是没听见串姑娘娇笑。
容璲不知道傅秋锋已经在心里把他当成左拥右抱好色之徒,见傅秋锋来,慵懒道:“爱妃来好慢。”
傅秋锋先是拱手行礼,容璲歪歪斜斜地倚在榻上,伸手从小几上端杯酒递给他,傅秋锋不想接,婉拒道:“陛下恕罪,臣不会喝酒。”
“茶和酒,有什区别?”容璲不依不饶,“难道酒是石头,会噎人不成。”
“你有几个姓周婕妤?”傅秋锋复杂地问。
“臣……若酒后失态,恐令陛下不快。”傅秋锋低低头,他没喝过几回酒,暗卫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喝过最好宫中佳酿还是掺毒。
“拿着。”容璲命令道。
傅秋锋只好接,杯子捏在手里,迟迟没有动弹。
“坐下。”容璲示意榻对面。
傅秋锋倚着边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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