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谢苍冥立马丢开
“可以。”虽然比起陆乘舲单独写得要稍微差上点,但也比他那狗爬字体强得多多。
“那殿下们现在开始写信,手要稳,切记心无杂念。”陆乘舲又交待两句,裹着谢安澜手缓缓到信纸上,笔划地写起来。
看着个又个清隽字体从自己手中冒出,谢安澜也不再有其他心思,专心跟着陆乘舲写起来。
写到后面,谢安澜甚至都还有些意犹未尽,“不如们把白糖事,也写在信里告诉皇兄吧,反正他早晚都是要知道。”
“好。”陆乘舲没有意见。
“那试试。”谢安澜心有所动,蹭到陆乘舲身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给揽入在怀中,手背传来点点微凉触感。
耳根处阵热风传来,个悦耳声音响起,“殿下,握笔。”
谢安澜顺着他话低头,白皙清瘦手正握着只狼毫笔,向他递来。
接住那只笔,随意握个姿势。
细观察着陆乘舲那双握着笔清瘦手指,百看不厌。
再看看他落笔出来那个又个字体,字迹工整俊秀,话也说得漂亮得体。
时间竟然看入迷。
“殿下还需要交待些什。”陆乘舲写串问候话语后,又交待些最近事情,复又问道。
谢安澜看他写字看入迷,直到陆乘舲都唤三次,他才回神。
春日阳光正好,斜斜地透过院中斑驳树荫洒落进来,落在那白色宣纸上,映着那纸上字都鲜亮几分。
陆初看着自家少爷拥着王爷,满意地笑笑,抱起手中厚得都能遮住他脑袋国公府库册,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门。
封信写将近半个时辰,写好后,谢安澜也不耽搁,吹干上面墨迹,装入信封中,连同着水泥起派遣人给送回到帝都去。
独留下陆乘舲感受着那被谢安澜滚烫手给附得微热手心,发呆。
信笺快马加鞭入京,第时间就送到谢苍冥手中。
“殿下错。”陆乘舲注意到谢安澜握笔姿势不对,牵起他手,耐心地根根替他矫正过来。
最后微凉手指附上他那双略有些烧烫手,牵引着他在张白纸上试着写两个字。
“殿下看这样行吗?”耳根处又是股湿热,两人贴得极近,陆乘舲呼吸声、心跳声,他都听得清二楚。
谢安澜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至于纸上字,他是个都没看清。
顿会,想到系统上那串零,心中那些旖旎心思消失得干二净,这才看清楚那落在字上字。
“把混凝土事情说说,看皇兄对此有什安排。”谢安澜将冯知县要修水库事简单交待下。
陆乘舲点点头,又去蘸墨,见谢安澜紧紧盯着自己字迹,不肯挪移开视线。
嘴角微微上扬,“殿下可是也想写。”
谢安澜摇摇头,“写得不好看。”
“无妨,带着殿下,不会写差。”陆乘舲嗓音略带魅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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