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自己也收心,还能时不时给他制造些惊喜。
看到桌上几万两白糖赚银票,还有三份等着他盖戳契约,以及字迹工整书信。
看那契约上字和书信上字就知晓是同个人,这定然不是谢安澜所为,那就只能是他那新晋皇弟婿所为。
想到陆乘舲,他就想到那日他们夫妻两进宫时,他穿那身不合身女子王妃服,不由得皱起眉头。
招来贴身侍卫,嘱咐两句,“让内侍省那边多给宸王妃备些王妃服饰,记住要改为男制。”
毕竟这是谢安澜折腾出来东西,他这个做哥哥也不好明目张胆要,只能通过这种委婉方式去掌控。
没想到除马鞍,他还折腾出可以使红糖变白糖方法,还有可以扬名立万水泥。
谢苍冥指关节在御桌上轻敲几下,不禁有些迷惑,随后猛然想起谢安澜可是连火|药都能制作出来人,像白糖、水泥这类东西有算什呢。
天底下就是有这种天才,能通过接触某样事务,而联想到系列有趣事,从而做出让世人震惊东西。
比如做出九连环这类人。
手头上公务,拆来信笺看起来。
看到开头问候,还笑骂句,“这小子,终于想起这个哥哥来,还以为他在外面给玩野呢。”
当然这都是些玩笑话,谢安澜在沂城所作所为,谢苍冥都是知道。
知道他这个弟弟没有在外面胡来,还替他缓解不少难民,他心中也是颇为欣慰。
早知道成家后就能让他收心,他当初就该早点给他娶个王妃。
“还有。”谢苍冥又扫眼,那放在御案上用水泥做坚不可摧大块石头,思量片刻又道,“再让他们拨给宸王十万两银子买水泥。”
谢安澜修这条路目也清清楚楚写在信里,但谢苍冥知道他根本就没什钱,要修这长截路,
他这个皇弟从小就不爱习文弄武,没准心思都在那独具匠心上面。
也是可惜,生为皇子,谁能想到他具有匠心,所以便没人开发他爱好,他又不喜欢读书写字,最后才会彻沉迷赌博。
谢苍冥想到这些,内心唏嘘阵,他上位后,也因谢安澜整日沉迷赌博事而大发雷霆过,最后为矫正他,不得不让李有财使诈让他败光王府,嘱咐所有兄弟姐妹不准帮他,好使他能够幡然醒悟,自强自立起来。
好在没有适得其反,使他找回匠心。
现在这样也不错。
不过想到他曾经给谢安澜推荐王妃人选之时,他把那些画册给丢进火堆顽劣样子,摇头笑笑。
原来他喜爱是男子。
怪不得会把那些女眷画册丢进火堆里。
在往信上看,信上事无巨细向他交待不少事情,有些是他知道,有些是他不知道。
看到最后他隐约有些诧异,谢安澜折腾出马鞍这事他知晓,他已经让冯知县把代理权牢牢握在手里,这就相当于是变相把马鞍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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