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仔
两人均是怔,看清谢安澜表情后,狂忍住笑。
“殿下这字迹不拘格,写得很有风范。”陆乘舲睫羽低垂,掩饰住眼角笑意,违心地夸赞道。
“想笑就笑吧,本王生来就没写过几天字,此次想给皇兄写封信,却发现这字迹不堪入目,只好来求助与你。”谢安澜微微叹,并不介意被他两耻笑事。
他这番话倒是提醒陆乘舲,“殿下也是该找几位幕僚。”
“此事以后再说,你先帮把写完这封信。”谢安澜不想找幕僚,找幕僚以后像这种写信小事,都交给他们去办,他还怎去陆乘舲亲近呢。
谢安澜捏着疼痛眉心,面如沉水,想想,拾起桌上纸,直接去找陆乘舲。
他决定不难为自己。
穿过回廊,来到陆乘舲卧室,敲敲门,推门进去。
陆乘舲如往常样坐在案几上处理事物,而陆初则是拿着本厚厚册子,正皱着眉头在挑选些什。
“殿下。”见谢安澜进来,陆乘舲放下手中笔墨,准备起身迎接。
就赶不上,说没有失意那是假。
毕竟天降功劳,谁不想抓住。
冯知县失落,谢安澜看在眼里,却什都没有说,不管他有没有利用水泥修建水库功劳,他为沂城所做,也够他下半辈子仕途顺当。
回去之后,谢安澜准备写上封信与水泥起托人交给谢苍冥。
才握着毛笔写个十个大字,他就把笔丢,捏着眉心,看着那宣纸上乌漆墨黑几个大字,惨不忍睹。
难不成还真要像他其他几位哥哥家那样,平时不知道在忙碌些什,然后算计着日子,初十五到王妃屋子躺躺,聊些有没,那样日子多无趣啊。
“好。”陆乘舲垂首,再次看眼谢安澜递给他那张纸,微微弯弯唇。
抱歉,他真没看出这些字,写得是封信。
重新持笔,蘸墨汁,略微思量片刻开始下笔。
“兄长在上,近来可安好……”
谢安澜摆摆手,示意免,拿着自己写得那糟糕成团字迹,来到陆乘舲面前。
陆乘舲略感兴趣接过,看到那字迹也忍俊不禁。
“殿下这是从何处来。”这字迹与他手下那些不识字人有得拼。
陆初听他家少爷如此说,凑过头来看眼,也忍不住笑笑。
谢安澜面色沉,倒也不撒谎,“自己写得。”
他家是属于,bao发户类,他爸运气好赶上下海经商好时候,挣大钱回来开公司,从小也没怎教育他。
若不是最后公司出事,他爸跳楼,他现在还当着他纨绔富二代呢,哪里会写什毛笔字。
如今朝穿越,握个毛笔,不知道是握笔姿势不对,还是着力点不对,笔端写出来字,总是散成团墨。
除非写大字,不然像钢笔字那般小字,写出来就是个又个墨团。
现在让他再像小时候那般耐下性子去学写字,也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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