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眨眨眼,感觉有些不真切,这事就这过?
半晌后,她道:
沈寒霁低眸笑笑,大概在笑什,只有他知道。
“他今日能说出那样话,结不结交又如何?他与以后总归都不会再有牵扯,便是见,也是路归路桥归桥,形如生人,不用太在意。”
温盈回想今日李泽说那些话,确实让人反感至极。原以为他是裕王府中唯个清醒些,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亲妹妹要杀自己好友妻子,还付诸行动,也差些累得他好友妻子丢性命,可他不仅不诚心为自己妹妹道歉,竟然以交情来做筹码,让沈寒霁不要计较这件事。
这是个寻常人能说出来话吗?
“今日是用药,不是夫君先前提议吗?”
沈寒霁端起茶水饮口,放下后,与她说:“知道,问是你先前从淮州回来时受寒事。”
温盈点头:“好许多。”
想想,她问:“往后真要与裕小王爷断绝往来?”
沈寒霁笑笑,放下杯盏,抬眸看她:“要听真话?”
,更加难熬。
沈寒霁把帕子洗后晾到架子上。因戏还是要做足,所以沈寒霁还是面带急色出屋子,去书房写张药方,让下人去抓药。
温盈醒来时候,都已经天黑。
睡觉,满身轻松。
温盈正要起床,却隔着帘子和屏风,隐约看到桌子那边正在看着书籍沈寒霁,微微愣下。
温盈叹口气,端起茶水饮口,不免也想起今日裕王警告,不由担心起来。
别是去个清宁郡主,又来个裕王吧?
沈寒霁把温盈忧愁看在眼中,与她道:“裕王事情,莫过于太在意,他也不敢动你分毫。”
温盈愣,看向他:“为何?”
“前几日,在宫里大元殿中,皇上问要什赏赐时候,请求皇上护护你,莫让裕王报复你。皇上也给你道护身符,若是你有任何意外,清宁郡主也会有样意外。”
温盈点头:“真话。”
沈寒霁垂下眼帘,指腹摩挲着杯盏边缘,淡淡道:“若是说与他从未深交过,阿盈你可觉得太过薄情冷漠?”
温盈暗忖:你可不直都这样吗?能有什可以意外?
只是让温盈不解是,沈寒霁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面上温润如玉,心底却凉薄冷漠人?
虽有疑惑,温盈面上却莞尔道:“或许是能让夫君真心结交人少吧。”
他不在书房看,怎来主屋看?莫不是以为她真晕厥过去?
温盈挂上帐幔,下床,拉下旁衣服。边穿着外衫,边从屏风绕出去。
“夫君怎在房中看书,不在书房看?”
沈寒霁放下手中从大理寺中取来些规矩,事项文书。抬起头看向她,问:“身子可好些?”
温盈翻开两个杯子,放个在他面前,提起茶壶都斟得七分满后,才放下茶壶坐到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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