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清宁只是时糊涂,求皇兄饶过清宁这次吧。”
“时糊涂?”皇帝气笑,再而向他砸个折子:“你且自己拿起来看看,你那时糊涂好女儿这些年都做些什!”
裕王怔愣下,捡起刚刚扔下来折子,颤颤巍巍打开。
只见上边记载着自十二岁起,清宁在金都和被送离金都那两年做过事。
“不查不知道,查才知道你女儿竟然这般胆大妄为。仅十二岁便知道害人,当年七公主与她争执,她把七公主推落阶梯,还谎称是七公主自己跌倒,害得七公主变得痴傻,若非这次朕让锦衣卫彻查,又岂会查到这桩?”
如此才不会被察觉他当初把清宁郡主牵扯到水寇勾结事情中别有用心。
裕王从永宁侯府出来,回到王府不过个时辰便被传进皇宫。
大元殿中,立在殿中,抬头看眼他亲兄长,也就是现在皇帝,见皇帝依旧在批阅奏折,不敢多言句。
站许久,站得腿都快麻时候,批阅奏折皇帝才淡淡道:“皇弟好大威风。”
裕王背脊僵,又听到皇帝继而不疾不徐,却满是威严道:“今日去永宁侯府真真摆好大威风。”
“何至于为而白费这次赏赐。”
沈寒霁执起茶壶为她填杯茶水,温声道:“到底是连累你。”
“再者,清宁郡主如今下场,也是她应得,她做可不仅仅是加害你这桩,她过错,估摸着锦衣卫也已经摸清,如今应当全呈到皇上面前。”
清宁郡主过错?
温盈思索下,随即想起沈寒霁先前说计划,她反应过来,惊道:“你并非是想把她牵扯进谋反之中,而是让皇上把她做过事情调查得清二楚?!”
裕王拿着折子手也跟着抖起来
裕王僵直僵直脖子,道:“皇兄莫要听旁人胡言,臣弟只是去与他们商讨赔偿而已。”
“商讨?赔偿?”皇帝笑笑,随即拿起旁折子,抬起头便直直往他砸去,砸得裕王躲都不敢躲,被砸个正脸。
“你只差没拿着刀子架在永宁侯府三郎脖子上来威胁!当朕是傻子吗?!”
裕王蓦地跪下来:“臣弟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皇家脸面都给你们父女俩丢尽,清宁那丫头你究竟是怎教?竟教出这等恶毒性子来,你且看朕那些个公主,有哪个像她这般骄纵蛮横?”
若是与谋反勾上边,那祖上三代估计都得调查得清二楚。
至于清宁郡主所做切事,也会被送到皇上面前。
沈寒霁偏头与她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饮半杯茶水,他才缓缓道:“先前得知她害你,便托人暗中调查她,从中知道些有趣事。原想等你从淮州回来再做筹码掣肘裕王府,可她倒是嫌日子过得太逍遥。”
比起他把这些东西呈到皇上那里去,还不如皇上自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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