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值得。”罗烈拉起
红玉，搂在怀里，“你记不记得
们以前都很欣赏
那句话？”
“就算要喝牛奶，也不必养条牛在家里。”黑豹微笑道。
“不错，你果然还记得。”罗烈将红玉搂得更紧，“但现在已准备将这条牛养在家里。”
黑豹看着他们，仿佛觉得很惊讶：“好像听说你已跟波波……”
“不要再提她。”罗烈目中突又露出痛
“真是你？”
“真是。”
两个人面对面地互相凝视着，突然同声大笑，大笑着跳出去，紧紧地拥抱在
起。
红玉怔住，几乎已忘自己还是接近赤裸。
也不知过多久，他们才慢慢地分开，又互相凝视着：“你就是那个黑豹？”
“但无论如何，还是同样感激你。”红玉轻轻道，“因为你总算有过这种心意，……”
她语声突然停顿，眼睛里突然露出恐惧之色，连身子都已缩成团。
她忽然听到门外响起阵钥匙相击声，清越得就仿佛铃声样。
“黑豹。”她连声音都已嘶哑，“黑豹来！”
就在这时，突听“砰”响，门已被踢开，个满身黑衣人冷冷地站在门外，手里钥匙还在不停地响，他人却似石像般站在那里。
他手又道，“虽然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却还是相信你。”
“叫罗烈。”
“罗烈，罗烈，罗烈……”红玉闭上眼睛，反反复复地念着他名字，似已下定决心，要将他名字永远记在心里。
罗烈眼睛里却又忽然露出种沉痛悲哀，他仿佛觉得这是另个人在呼唤着他——在很遥远地方呼唤着他。
他心忽然觉得阵刺痛，全身都已抽紧。
“就是。”
“连做梦也想不到黑豹就是你。”黑豹以前名字叫小黑，每个人都叫他小黑，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姓黑。
“却已有点猜到那个来找麻烦人就是你。”黑豹微笑着，“除罗烈之外，还有谁能把那些兄弟打得狼狈而逃？除罗烈之外，还有谁会有这
大本事，这大胆子？”
罗烈大笑：“若知道他们是你兄弟，说不定也宁可挨揍。”
黑豹微笑着看红玉眼，淡淡道：“为这个女人挨揍值得？”
“听说这里有人要找，是谁？”
“是。”罗烈慢慢地站起来，凝视着他，脸上带着种很奇怪表情。
黑豹花岗石般脸上，突然现出同样奇怪表情。
他忽然大叫：“法官！”
“傻小子！”
红玉似乎已感觉到他变化：“可是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在做梦而已。”她笑笑，笑得很凄凉，“你当然绝不会真带走。”
罗烈勉强笑笑：“为什不会？”
“因为看得出，你心里已有别人，这次你说不定就是为她而来。”
女人好像全都有种奇异直觉，总会觉察到些她不该知道事。
罗烈没有回答她话，他心似已根本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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